易经上传原文及译文

  • 智取生辰纲 原文译文

      智取生辰纲故事梗概(简介)   北宋末年, 大名府留守梁中书, 为讨好权臣蔡京, 民脂作生辰纲献京. 三都捕快何涛受委任护送生辰纲顺利通过配州, 杨志负责押送. 刘唐饱受贪官迫害, 遂联同晁盖、吴用、阮氏兄弟、白胜等智劫梁中书向京贺寿的生辰纲.志在押运途中, 步步为营, 但终为盖等人所算, 于黄坭岗被迷倒, 尽失生辰纲. 黄坭岗为涛所管辖, 涛被责失职, 惨遭受刺青之刑并被判监, 幸得其属下求情得免入狱. 涛奉命追查, 胜将所分获之生辰纲财物带回家时为涛之弟何清所见, 清告密于其兄. 涛将胜擒获, 在严刑迫供下, 胜供出盖等人. 涛率领雷、朱二人及一众官差往盖家捉拿盖等人. 余众获宋江通报, 乘夜渡江上梁山.

  • 《五蠹》原文及译文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王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法、趣、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楚之有直躬,其父窃羊,而谒之吏。令尹曰:“杀之!”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子暴子也。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而求致社稷之福,必不几矣。   古者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知之矣。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为匹夫计者,莫如修行义而习文学。行义修则见信,见信则受事;文学习则为明师,为明师则显荣:此匹夫之美也。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故不相容之事,不两立也。斩敌者受赏,而高慈惠之行;拔城者受爵禄,而信廉爱之说;坚甲厉兵以备难,而美荐绅之饰;富国以农,距敌恃卒,而贵文学之士;废敬上畏法之民,而养游侠私剑之属。举行如此,治强不可得也。国平养儒侠,难至用介士,所利非所用,所用非所利。是故服事者简其业,而于游学者日众,是世之所以乱也。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则民无从识之矣。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之论,则其于治反矣。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若夫贤良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不欺之士者,亦无不欺之术也。布衣相与交,无富厚以相利,无威势以相惧也,故求不欺之士。今人主处制人之势,有一国之厚,重赏严诛,得操其柄,以修明术之所烛,虽有田常、子罕之臣,不敢欺也,奚待于不欺之士?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而境内之官以百数,必任贞信之士,则人不足官。人不足官,则治者寡而乱者众矣。故明主之道,一法而不求智,固术而不慕信,故法不败,而群官无奸诈矣。   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于用,故举先王言仁义者盈廷,而政不免于乱;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故智士退处岩穴,归禄不受,而兵不免于弱,政不免于乱,此其故何也?民之所誉,上之所礼,乱国之术也。今境内之民皆言治,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而国贫,言耕者众,执耒者寡也;境内皆言兵,藏孙、吴之书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战者多,被甲者少也。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伐禁无用。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夫耕之用力也劳,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富也。战之事也危,而民为之者,曰:可得以贵也。今修文学,习言谈,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则人孰不为也?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事智者众,则法败;用力者寡,则国贫:此世之所以乱也。>>>>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捍,以斩首为勇。是境内之民,其言谈者必轨于法,动作者归之于功,为勇者尽之于军。是故无事则国富,有事则兵强,此之谓王资。既畜王资而承敌国之儥超五帝侔三王者,必此法也。   今则不然,士民纵恣于内,言谈者为势于外,外内称恶,以待强敌,不亦殆乎!故群臣之言外事者,非有分于从衡之党,则有仇雠之忠,而借力于国也。从者,合众强以攻一弱也;而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皆非所以持国也。今人臣之言衡者,皆曰:“不事大,则遇敌受祸矣。”事大未必有实,则举图而委,效玺而请兵矣。献图则地削,效玺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矣。事大为衡,未见其利也,而亡地乱政矣。人臣之言从者,皆曰:“不救小而伐大,则失天下,失天下则国危,国危而主卑。”救小未必有实,则起兵而敌大矣。救小未必能存,而交大未必不有疏,有疏则为强国制矣。出兵则军败,退守则城拔。救小为从,未见其利,而亡地败军矣。是故事强,则以外权士官于内;求小,则以内重求利于外。国利未立,封土厚禄至矣;主上虽卑,人臣尊矣;国地虽削,私家富矣。事成,则以权长重;事败,则以富退处。人主之于其听说也于其臣,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事败而弗诛,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缴之说而侥幸其后?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此其故何也?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不察当否之言,而诛罚不必其后也。皆曰:“外事,大可以王,小可以安。”夫王者,能攻人者也;而安,则不可攻也。强,则能攻人者也;治,则不可攻也。治强不可责于外,内政之有也。今不行法术于内,而事智于外,则不至于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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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 留邮箱

  • 《狗•猫•鼠》的原文

      狗·猫·鼠   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脚色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①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   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后来,在覃哈特博士(Dr. O. Dahm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里,总算发现了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狗去了,遇见一匹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象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P. Bruegeld. A)的一张铜版画Allegorie der Woll ust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S. 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anal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纳采”,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因此也可见我的仇猫,理由实在简简单单,只为了它们在我的耳朵边尽嚷的缘故。人们的各种礼式,局外人可以不见不闻,我就满不管,但如果当我正要看书或睡觉的时候,有人来勒令朗诵情书,奉陪作揖,那是为自卫起见,还要用长竹竿来抵御的。还有,平素不大交往的人,忽而寄给我一个红帖子,上面印着“为舍妹出阁”,“小儿完姻 ”,“敬请观礼”或“阖第光临”这些含有“阴险的暗示”的句子,使我不花钱便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我也不十分高兴。   但是,这都是近时的话。再一回忆,我的仇猫却远在能够说出这些理由之前,也许是还在十岁上下的时候了。至今还分明记得,那原因是极其简单的:只因为它吃老鼠,——吃了我饲养着的可爱的小小的隐鼠。   听说西洋是不很喜欢黑猫的,不知道可确;但Edgar Allan Poe的小说里的黑猫,却实在有点骇人。日本的猫善于成精,传说中的“猫婆”,那食人的惨酷确是更可怕。中国古时候虽然曾有“猫鬼”,近来却很少听到猫的兴妖作怪,似乎古法已经失传,老实起来了。只是我在童年,总觉得它有点妖气,没有什么好感。那是一个我的幼时的夏夜,我躺在一株大桂树下的小板桌上乘凉,祖母摇着芭蕉扇坐在卓旁,给我猜谜,讲古事。忽然,桂树上沙沙地有趾爪的爬搔声,一对闪闪的眼睛在暗中随声而下,使我吃惊,也将祖母讲着的话打断,另讲猫的故事了——   “你知道么?猫是老虎的先生。”她说。“小孩子怎么会知道呢,猫是老虎的师父。老虎本来是什么也不会的,就投到猫的门下来。猫就教给它扑的方法,捉的方法,吃的方法,象自己的捉老鼠一样。这些教完了;老虎想,本领都学到了,谁也比不过它了,只有老师的猫还比自己强,要是杀掉猫,自己便是最强的脚色了。它打定主意,就上前去扑猫。猫是早知道它的来意的,一跳,便上了树,老虎却只能眼睁睁地在树下蹲着。它还没有将一切本领传授完,还没有教给它上树。”   这是侥幸的,我想,幸而老虎很性急,否则从桂树上就会爬下一匹老虎来。然而究竟很怕人,我要进屋子里睡觉去了。夜色更加黯然;桂叶瑟瑟地作响,微风也吹动了,想来草席定已微凉,躺着也不至于烦得翻来复去了。   几百年的老屋中的豆油灯的微光下,是老鼠跳梁的世界,飘忽地走着,吱吱地叫着,那态度往往比“名人名教授”还轩昂。猫是饲养着的,然而吃饭不管事。祖母她们虽然常恨鼠子们啮破了箱柜,偷吃了东西,我却以为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罪,也和我不相干,况且这类坏事大概是大个子的老鼠做的,决不能诬陷到我所爱的小鼠身上去。这类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动,只有拇指那么大,也不很畏惧人,我们那里叫它“隐鼠”,与专住在屋上的伟大者是两种。我的床前就帖着两张花纸,一是“ 八戒招赘”,满纸长嘴大耳,我以为不甚雅观;别的一张“老鼠成亲”却可爱,自新郎、新妇以至傧相、宾客、执事,没有一个不是尖腮细腿,象煞读书人的,但穿的都是红衫绿裤。我想,能举办这样大仪式的,一定只有我所喜欢的那些隐鼠。现在是粗俗了,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也不过当作性交的广告看,不甚留心;但那时的想看“老鼠成亲”的仪式,却极其神往,即使象海昌蒋氏似的连拜三夜,怕也未必会看得心烦。正月十四的夜,是我不肯轻易便睡,等候它们的仪仗从床下出来的夜。然而仍然只看见几个光着身子的隐鼠在地面游行,不象正在办着喜事。直到我敖不住了,怏怏睡去,一睁眼却已经天明,到了灯节了。也许鼠族的婚仪,不但不分请帖,来收罗贺礼,虽是真的“观礼”,也绝对不欢迎的罢,我想,这是它们向来的习惯,无法抗议的。   老鼠的大敌其实并不是猫。春后,你听到它“咋!咋咋咋咋!”地叫着,大家称为“老鼠数铜钱”的,便知道它的可怕的屠伯已经光临了。这声音是表现绝望的惊恐的,虽然遇见猫,还不至于这样叫。猫自然也可怕,但老鼠只要窜进一个小洞去,它也就奈何不得,逃命的机会还很多。独有那可怕的屠伯——蛇,身体是细长的,圆径和鼠子差不多,凡鼠子能到的地方,它也能到,追逐的时间也格外长,而且万难幸免,当“数钱”的时候,大概是已经没有第二步办法的了。   有一回,我就听得一间空屋里有着这种“数钱”的声音,推门进去,一条蛇伏在横梁上,看地上,躺着一匹隐鼠,口角流血,但两胁还是一起一落的。取来给躺在一个纸盒子里,大半天,竟醒过来了,渐渐地能够饮食,行走,到第二日,似乎就复了原,但是不逃走。放在地上,也时时跑到人面前来,而且缘腿而上,一直爬到膝髁。给放在饭桌上,便检吃些菜渣,舔舔碗沿;放在我的书桌上,则从容地游行,看见砚台便舔吃了研着的墨汁。这使我非常惊喜了。我听父亲说过的,中国有一种墨猴,只有拇指一般大,全身的毛是漆黑而且发亮的。它睡在笔筒里,一听到磨墨,便跳出来,等着,等到人写完字,套上笔,就舔尽了砚上的余墨,仍旧跳进笔筒里去了。我就极愿意有这样的一个墨猴,可是得不到;问那里有,那里买的呢,谁也不知道。“慰情聊胜无”,这隐鼠总可以算是我的墨猴了罢,虽然它舔吃墨汁,并不一定肯等到我写完字。   现在已经记不分明,这样地大约有一两月;有一天,我忽然感到寂寞了,真所谓“若有所失”。我的隐鼠,是常在眼前游行的,或桌上,或地上。而这一日却大半天没有见,大家吃午饭了,也不见它走出来,平时,是一定出现的。我再等着,再等它一半天,然而仍然没有见。   长妈妈,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也许是以为我等得太苦了罢,轻轻地来告诉我一句话。这即刻使我愤怒而且悲哀,决心和猫们为敌。她说:隐鼠是昨天晚上被猫吃去了!   当我失掉了所爱的,心中有着空虚时,我要充填以报仇的恶念!   我的报仇,就从家里饲养着的一匹花猫起手,逐渐推广,至于凡所遇见的诸猫。最先不过是追赶,袭击;后来却愈加巧妙了,能飞石击中它们的头,或诱入空屋里面,打得它垂头丧气。这作战继续得颇长久,此后似乎猫都不来近我了。但对于它们纵使怎样战胜,大约也算不得一个英雄;况且中国毕生和猫打仗的人也未必多,所以一切韬略、战绩,还是全部省略了罢。   但许多天之后,也许是已经经过了大半年,我竟偶然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那隐鼠其实并非被猫所害,倒是它缘着长妈妈的腿要爬上去,被她一脚踏死了。   这确是先前所没有料想到的。现在我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样一个感想,但和猫的感情却终于没有融和;到了北京,还因为它伤害了兔的儿女们,便旧隙夹新嫌,使出更辣的辣手。“仇猫”的话柄,也从此传扬开来。然而在现在,这些早已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改变态度,对猫颇为客气,倘其万不得已,则赶走而已,决不打伤它们,更何况杀害。这是我近几年的进步。经验既多,一旦大悟,知道猫的偷鱼肉,拖小鸡,深夜大叫,人们自然十之九是憎恶的,而这憎恶是在猫身上。假如我出而为人们驱除这憎恶,打伤或杀害了它,它便立刻变为可怜,那憎恶倒移在我身上了。所以,目下的办法,是凡遇猫们捣乱,至于有人讨厌时,我便站出去,在门口大声叱曰:“嘘!滚!”小小平静,即回书房,这样,就长保着御侮保家的资格。其实这方法,中国的官兵就常在实做的,他们总不肯扫清土匪或扑灭敌人,因为这么一来,就要不被重视,甚至于因失其用处而被裁汰。我想,如果能将这方法推广应用,我大概也总可望成为所谓“指导青年”的“前辈”的罢,但现下也还未决心实践,正在研究而且推敲。   一九二六年二月二十一日 注释: ①这是陈源《致志摩》一文中的话。本文以及《朝花夕拾》中的其它篇章都多处引用陈源文章中的语句讥讽陈源。 〔选自《朝花夕拾》〕

  • 照镜见白发的注释译文

      【注释】   ⑴照镜见白发:照镜子时看到自己白头发多了,人老了。含义是自照,反思,回忆的意思。   ⑵宿昔:宿是怀有,昔是以前(是指任宰相期间)。青云志:凌云壮志,志向远大。   ⑶蹉跎:蹉跎岁月,这是指作者被罢免宰相贬出京城做了荆州长史这个闲官之后无事可做,时光流逝而无所作为,虚度年华。白发年:白头发的年纪,形容自己老了。   ⑷谁知:谁知道。这是自言自语。明镜里:镜子里照到的作者。   ⑸形影:形体和影子。自相怜:自己的形体和影子互相同情,怜悯。意思是孤独。   【译文】   以前,做宰相时,报效国家,日理万机,志向远大。   现在,做了长史,无事可做,蹉跎岁月,虚度华年。   谁知道照镜子时,才看到自己头发白了,老了。   我深深感到孤独,只是自己的形体与影子相怜。   

  • 《易经》中关于乾坤两卦的原文及翻译?

      第一讲 乾卦   乾卦象征天,天的四种本质特征是:元、亨、利、贞。   1、天之阳气是始生万物的本原,称为"元"。   2、天能使万物流布成形,无不亨通,称为"亨"。   3、天能使万物和谐,各得其利,称为"利"   4、天能使万物,正固持久地存在,称为"贞"。   总之,天之阳气是万物资生之本,又制约,主宰着整个世界。天有开创万物并使之亨通,正固的"功德",元、亨、利、贞被称为乾之"四德"。   《彖》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意译:天的运行刚劲强健,君子因此不停息地发愤图强。   乾卦六爻的爻辞:   初九,潜龙勿用。   意译:龙潜在水中,暂时不能发挥作用。   《彖》曰:潜龙勿用,阳在下也。   意译:初期阶段,应暂行潜藏。   乾卦的卦辞以天为象征,六爻的爻辞以龙为象征。龙是善变之物,能够潜水,行地,飞天,海陆空三栖,取龙为象,可以达到假象喻意,以明变化的目的。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意译:龙出现在田间,有利于大德大才之人出现。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乾乾:健行不息。若:语助词。厉:危险。   意译:君子整天勤奋不息,甚至夜间时时警惕,虽然面临危险也无祸害。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意译:相机而动,跃起上进,无咎害。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意译:飞龙上天,有利大德大才之人出现。   九五在所有卦里都是最吉之爻,此爻为"君位"。皇帝通称"九五之尊",就是这么来的。乾卦九五,刚健中正,纯粹而精,最为可贵。   上九,亢龙有悔。   意译:龙高飞到了极点,必有过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意译:出现一群龙,都不以首领自居,吉祥。   常用占断用语:   1、亨:通达,顺利。   2、利:有利,适宜。   3、吝:遗憾,麻烦,艰难。   4、厉:危险。   5、悔:忧虑,困厄。   6、咎:过错。   第二讲 坤卦   坤:元亨,利牝马之贞,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   意译:元始,亨通,利于雌马以柔顺坚持正道,君子有所往,如果争先前行会迷入歧途;如果随从人后,就会有人出来作主,有利。向西南走会得到朋友,向东北走会失去朋友,这时安于坚持正道是吉祥的。(攸:所。贞,坚持正道。)   坤卦以柔顺的雌马为象征,坚持柔顺便是正道。坤是纯阴之气,本质是阴柔顺从,乾为君道,坤为臣道。   初六,履霜,坚冰至。   译:踩着微霜,知道坚冰快要出现了。   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   译:正直,端方,胸襟阔大,方能担负起辅佐之重任。不用"修习",也能成功。"无为而无不为"。   六三,含章可贞。或从王事,无成有终。   译:蕴含美德,不显露,吉。辅佐君王的事业,不以成功自居,最后才会有结果。(章:文采、美德。)   六四,括囊,无咎无誉。   译:扎紧囊口,免遭危害,也不求赞誉。   六五,黄裳,元吉。   译:穿黄色裙裳,大吉。   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译:龙在原野上争斗,流出青黄混杂的血。龙是本气阳的象征物,坤阴气极盛,转化为与乾阳抗争,血流遍野。   用六,利永贞。   译:永远坚持正道,以阴返阳为终结。

  • 曾国藩家训的原文内容

      曾国藩家训        【清】      曾国藩   求业之精,别无他法,日专而已矣。谚日:“艺多不养身”,谓不专也。吾掘井多而无泉可饮,不专之咎也。诸弟总须力图专业。如九弟志在习字,亦不必尽废他业。但每日习字工夫,断不可不提起精神,随时随事,皆可触悟。   四弟、六弟,吾不知其心有专嗜否?若志在穷经,则须专守一经;志在作制义。则须看一家文稿;志在作古文,则须专看一家文集。作各体诗亦然,作试帖亦然。万不可以兼营并鹜,兼营则必一无所能矣。   切嘱切嘱!千万千万!此后写信来,诸弟各有专守之业,务须写明;且须详问极言,长篇累牍,使我读其手书,即可知其志向识见。凡专一业之人,必有心得,亦必有疑义。诸弟有心得,可以告我共赏之;有疑义,可以问我共析之。   ————节录自道光二十二年九月十八日《致澄弟温弟沅弟季弟》   译文:   寻求学业之精深,没有别的办法,说的是一个“专”字而已。常言道:“技能多并不能维持一个人的生计”,说的就是技艺要专的道理。我掘井很多却没有水可以喝,是不专的过失在起作用。各位弟弟无论如何都应当致力于专深一门学业,如九弟立志练书法,也不必完全抛弃其他方面。只是每天练习字帖之时,决不可不提精神,随时随事,均可接触体会。   至于四弟和六弟,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究竟有专一门学业的爱好没有。如有志于探寻古代经典之学,就必须专守一经;如有志于作八股文,就必须专读一个人的文稿;如有志于作古文,就必须阅看一家的文集。作各种体裁的诗词也是如此,作应付科举考试中的试帖诗也是如此。千万不可以各门学问同时进行、心志不专,如果各门学问同时进行,则必定一无所成。   切嘱切嘱!千万千万!此后你们写信给我,对于各人专守之学业,务必详细写明;而且须向我详细询问到深处,文字多篇幅长也不要紧。以使我读了你们的信后,就可以知道你们的志向见识如何。凡是专攻一门学业的人,必定有所心得体会,也必定存在着需要解决的疑难问题。各位弟弟有什么心得体会,可以告诉我,让我与你们共同欣赏;有什么疑难问题,可以向我提出来,我们共同分析……   

  • 大驿土命的译文

      五行图大驿土者,堂堂大道,坦坦平途,九州无所不通,万国无所不至,此乃位属坤方,德乃厚载,轮天转日,负海乘山之土也。发生万物,以木为基。戊申,长生之土,德厚无疆,见三、四木皆能滋生,己酉,自败之土,木多则窃气;大林合中逢冲,主夭,别木则吉,更以禄贵参之。井泉、涧下二水清贵不燥,如戊申见丁丑或乙酉,己酉见丙子或甲申,谓之官贵,主吉;天河丙午而己酉得之,丁未而戊申得之,亦为贵禄,主福;长流戊申见癸巳,己酉见壬辰,亦吉,多逢则不宁静;大溪乙卯为东震发生之义,单见亦吉;海水对穿,土不能胜,日时遇主夭,得山稍轻,内戊申见癸亥,戊癸合申亥,为地天交泰,反吉。火见太阳、霹雳,谓之圣火,最能发生,此土如逢水助,主显达,其于凡火,再逢木生之,更燥,主凶夭。五行见土,唯路旁最宜,屋上、壁上、砂中纵先得木,亦为泯绝,城头有水,稍吉。命若有金,清秀,吉;钗钏得辛亥,金泊得壬寅,戊申遇之,柱中更加水助,乃地天交泰,水绕山环大格,主贵,己酉见庚戌、癸卯稍次;砂金造化亦同,剑金须候木得用,不然无益。

  • 道德经全文及译文

      《道德经》通行本(王弼本)   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二章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第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 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 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第四章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第六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第七章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 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 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也。   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抟气致柔,能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国治民,能无知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无为乎﹖ 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第十一章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用。   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 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第十四章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十五章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浑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第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第十七章 大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第十八章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第十九章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第二十章 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乘乘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 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若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欲)异于人,而贵食母。   第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第二十二章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第二十三章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第二十四章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第二十五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本,躁则失君。   第二十七章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 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第二十九章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故物或行或随,或歔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第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者果而已,不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第三十一章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第三十二章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 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第三十三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第三十四章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第三十五章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可既。   第三十六章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第三十七章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无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第三十八章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 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第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致数舆无舆,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第四十章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第四十一章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第四十二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毂,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第四十三章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人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第四十四章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 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第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第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 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第四十七章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不为而成。   第四十八章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第四十九章 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怵怵,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第五十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人军不被甲兵;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第五十一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为而不有。 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第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第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为夸盗。非道也哉﹗   第五十四章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 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国观国,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第五十五章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第五十六章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分,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第五十七章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第五十八章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第五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第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第六十一章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人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第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以求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第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第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 不慎终也。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第六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第六十六章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第六十七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第六十八章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第六十九章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仍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   第七十章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 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第七十一章 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第七十二章 民不畏威,大威至矣。无狭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第七十三章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是以圣人犹难之。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繟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第七十四章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第七十五章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民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第七十六章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第七十七章 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第七十八章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第七十九章 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第八十章 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第八十一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此为原文,字面上不难理解,一本古文字典可以通读下来;如果有障碍,可以留下联系方式,后将译文奉上。

  • 晋朝陈寿《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之为相国也,抚百姓,示仪轨,约官职…)原文及译文- -拜托了…

      原文,晋朝陈寿《三国志》:诸葛亮之为相国也,抚百姓,示仪轨,约官职,从权制,开诚心,布公道;尽忠益时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慢者虽亲必罚,服罪输情者虽重必释,游辞巧饰者虽轻必戮;善无微而不赏,恶无纤而不贬;庶事精练,物理其本,循名责实,虚伪不齿;终于邦域之内,咸畏而爱之,刑政虽峻而无怨者,以其用心平而劝戒明也。可谓识治之良才,管、萧之亚匹矣。然连年动众,未能成功,盖应变将略,非其所长欤!   译文,诸葛亮担任宰相,抚恤百姓,揭示法规,精简官职,权事制宜,诚心待人,公正无私.凡是尽忠职守,有益时事的人,即使是仇人也必定会奖赏;凡是犯干犯法令,懈怠,傲慢的人,即使是亲人也必定会处罚.坦诚认罪,传布真情的人,即使犯了重罪也必定会开释;说话浮夸,巧辩文过的人,即使只是犯了轻罪也必定会杀戮.无论多麼小的善行,没有不奖赏的,无论多麼细的恶行,没有不贬抑的.处理事务非常精明干练,管理事情著重在它的根本,依照官名来要求他尽到实职,对於虚伪造假的人不予录用.最后全国的百姓,大家都敬畏他,爱戴他;刑法政令虽然严厉,却没有人怨恨他,因为他用心公平而且劝戒明白.他真可以称得上是明白治道的好人才,和管仲,萧何是同一类的人.然而他连年劳师动众,都未能成功,大概临机应变,作大将的策略,并非他所擅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