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找个相声解一生肖

  • 我想要找个相声,名字我忘了,是有韩语内容的台词有:你家养狗了没有,我家养狗一米大,我家养狗四米大

      是杨佳林和金钊的《学外语》   里面有一段搞笑台词:   喂,养狗了没有?   我有一条一米的。   一米的?我有条四米的。   

  • 猜一个生肖?心想要找个“ 大本营”。

      虎:希望你满意

  • 特玛心想要找个“ 显眼”,平码“七”,本期:十二。

      这种沉溺于字谜之中,整天脑袋整挺大,苦思冥想猜测中奖号码,期望天上掉下来钱把自己砸死的奇葩想法有意思吗?

  • 相声,猜一生肖或数字,

      母鸡下蛋,公鸡陪伴母鸡一唱一和,喔喔喔喔很像相声,酉时是下午5至7点之间。

  • 岳云鹏相声白蛇传台词

      《白蛇传》表演者:岳云鹏 孙越   岳:很开心今天给大家说段相声。孙:没错。   岳:上台先做个自我介绍。孙:老规矩。   岳:我叫岳云鹏,是一个小学生。孙:谦虚了。   岳:站在我旁边的要沉痛的,不隆重的介绍一下。孙:好嘛,这一上来就给我整死了。   岳:站在我旁边的是一只相声演员。孙:什么叫一只啊,会不会说话。   岳:那是什么啊?孙:一个。   岳:好吧,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相声演员,相声讲究说学逗唱。今天呐给各位伺候一段相声,相声讲究四门功课,说学逗唱。孙:没错。   岳:前三个大家都知道,唯独这最后一个唱不大熟悉。孙:那您给大伙说说。   岳:相声里面的唱指的是太平歌词,这是本门的唱,其他的唱歌歌曲啊,京剧,大鼓,地方戏都是学,都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一项目。孙:说得没错。   岳:太平歌词啊,简单易学,就两句来回倒腾,学会两句就会一万句。在唱太平歌词的时候还有一个伴奏乐器,话说是慈禧老佛爷宣说相声的进宫唱太平歌词,可是没有伴奏不好听啊,于是就去御花园找了两片竹板,加以伴奏,由于是老佛爷御赐的,所以叫做御子板。孙:还有这典故啊。   岳:我这手上的就是一副御子,这只有相声演员会使,我给大伙打打看。(太平歌词白蛇传)孙:嘿,还真有本事。   岳:太平歌词啊有各种题材,什么《韩信算卦》《鹬蚌相争》《单刀赴会》等等,其中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白蛇传》,讲的是一条伟大的长虫。孙:额哟喂,什么词啊?   岳:大家可能不知道,长虫就是蛇的意思,老话。讲的是一条白色的长虫在那转,盘绕的意思。孙:哎哟喂,你说的这是贪吃蛇。   岳:哟,你还用诺基亚哪,现在大家都用苹果手机iphone啊,4s店出的。孙:嚯,你这手机要不要加油啊?   岳:怎么还要加油啊,需要充电啊?孙:你不是4s店出的么,那叫iphone4s。   岳:好吧,咱们今天说的是《白蛇传》,白蛇的传记,讲的是四个人物。孙:主要人物。   岳:赵雅芝,叶童,张曼玉,赵文卓,阿萨,李连杰等。孙:等等,你要死啊。   岳:开心么?孙:这有什么开心的啊,你是电影电视剧一个没落下啊,你得看看那书。   岳:出版了么?孙:废话,没出版怎么拍的啊?   岳:你去门口的成贤书店看看有没有白蛇传。孙:这学校门口是没有。   岳:没有白蛇传,只有这么一本书,新白娘子传奇。孙:哎,等等,这是盘。   岳:后来就拍成了盘。孙:哦,这是书,这就给拍成了盘。   岳:你有没有我们人类的思绪,书能拍成盘么。孙:你说的拍成的盘啊。   岳:摄像机的形式拍出来,然后制作成盘。孙:等会,你这什么姿势啊?   岳:摄像机。孙:你再比划一个。   岳:亚美爹。孙:你是日本回来的吧?   岳:我都听不懂。有这么一本书叫做《义妖传》。孙:对对。   岳:讲究的就是这个故事,四个人物。孙:对。   岳:白娘子。孙:对。   岳:白娘子,白真素。孙:白真素啊,这娘么一点肉没有,那得瘦成什么样啊?   岳:你说话太俗气,娘么娘么的。孙:不这样说你听不懂。白娘子,白素贞。   岳:对,白娘子白素贞,还有那个许仙,姓许名仙,字三多。孙:字三多啊,这还当过兵怎么着啊,许汉文。   岳:许汉文。还有一个小青,法海儿。孙:哎,这怎么还法海儿啊,法海,别乱用这儿化音。   岳:我得问问你,现在咱们在哪里啊,咱们在南京,南京人讲话不也有儿化音么。你听听,法海儿,个么司去啊。孙:这法海还有街坊啊,敢情。   岳:施主。新街口十大盘膝去。孙:这法海是个老流氓啊。   岳:咱们就说这个这个意思,讲究的这四个人物,其中最讲究的还是这白娘子和三多兄。孙:哎,错了呗,汉文。   岳:许汉文,他们两个人的凄美爱情故事。孙:对对对。   岳:那这俩人是怎么相识的呢,这会啊,有朋友就会举手了,说这个我知道,电视剧说过,电影演过。各位,都不知道,都是假的,我来给各位讲讲故事梗概。孙:您来真的。   岳:我来给各位讲讲怎么回事,这是在某一年的某一天。孙:你这连日子都没有。   岳:我要随便说个日子行吗。孙:那也得有日子啊。   岳:在1937年的7月7号。孙:这白娘子和许仙和日本鬼子一起来的啊。   岳:你这不是要有日子么。这一天那,白娘子正在二楼梳妆打扮,一不小心啊,头上的簪子掉了下来,正好砸在许仙头上。许仙抬头一看,哇塞,大美瑞。就看上白娘子了,就去隔壁网婆家找王婆,王婆正嗑瓜子呢,哟,这不是许仙大官人么。后来这个许仙给武松给cei了   凄美啊。孙:您那,该吃药吃药,这是白蛇传么。   岳:诶,我记得你买过炊饼啊。孙:弄半天我就是那武大郎啊,能不瞎说么,你说的这个是金瓶梅,能有点文化啊?   岳:我看的是插图版的。孙:好嘛,不识字原来。   岳:不和你开玩笑了,故事是这样的,最早啊有这么一本书,叫做《义妖传》。孙:这对。   岳:有这么一个小牧童,在去放牛的路边上发现这么一条小白蛇,奄奄一息。孙:要死。   岳:马上就要死了,小牧童心生怜悯把这个小白蛇弄家去了,就给救治好了。孙:这才对。   岳:给他敷药,给他疗伤,就给小白蛇给修好了。弄好了。不,治好了。孙:都是些什么词啊?   岳:就给小白蛇给放回峨眉山。等到一千年以后,小白蛇修炼成精带领这自己的妹妹小青下山来寻找自己的恩人。孙:哦,小青。   岳:话又说了,白娘子和小青是亲姐妹么?孙:是。   岳:不对。孙:怎么就不对啊?   岳:邻居妹妹,林妹妹。孙:还宝哥哥呢,小青和白娘子都是蛇,亲戚。   岳:不是,有考究么?孙:你这有考究么?   岳:有。孙:你说我听听?   岳:我问你白娘子是什么颜色的长虫啊?孙:白的呀。   岳:小青呢。孙:青色的啊。   岳:如果说他们是亲姐妹的话,他们父母是什么颜色啊。孙:青花瓷啊。   岳:那他爸爸是周杰伦啊?孙:哪那么些个花花肠子啊,不是亲的啊,干的。   岳:啊,干的,干姐妹。这白娘子啊带着自己的邻居妹妹,林妹妹下山来寻找自己的恩人,哪一天啊,清明节这一天。孙:好日子。   岳:你们家清明节是好日子啊。孙:清明节怎么不是好日子,国家都给假了。   岳:算是好日子吧,小牧童,转世投胎,好几代。孙:十代。   岳:变成了许仙,在西湖边上旅游去了,边走还边唱。   

  • 说相声的男演员名字姓袁

      袁佩楼(1918~1984)相声表演艺术家,天津人;自幼在天津学艺,师承张寿臣先生。1943年到济南晨光茶社担任主要演员兼任业务领导工作, 曾任晨光相声队工会主席、业务组长;是济南市市中区人大代表。从事相声艺术50多年,上世纪80年代初由济南市曲艺团退休。代表节目有《文章会》、《吃元宵》、《歪批三国》、《书迷》、《琴棋书画》等。现存有其与赵兰亭合说的《琴棋书画》录音。   袁佩楼先生有六位弟子:孟文辉、张存珠、赵辈亭、李富荣、朱庆山、王济荣。

  • 相声社起什么名字好

      绘声绘色社

  • 求相声太平歌词 和 醋点灯 的相声文本

      传统相声《太平歌词》   马志明、黄族民演出本   甲:这个相声啊,讲究是四门功课。   乙:哪四门功课?   甲:说、学、逗、唱。   乙:没错。   甲:今儿我呀,给各位唱一回。   乙:嚯!你唱一回?   甲:我唱一回。   乙:你唱?   甲:啊。   乙:你唱什么呀?你唱京剧,来段评戏,要不也来个流行歌曲?你会唱什么?   甲:你说那个呀,说相声的往这儿一站,唱戏、唱歌、唱大鼓,那不叫唱。   乙:不叫唱?   甲:那叫学。   乙:噢,这叫学?   甲:说、学、逗、唱,这归学。   乙:是呀。   甲:跟人学嘛!   乙:啊。   甲:对不对,我们这唱指的不是这些个。   乙:什么呀?   甲:太平歌词。   乙:噢,太平歌词。   甲:哎,这个太平歌词乍一听很简单,一上句一下句,其实不好唱,可好听,听得是韵味,走的是鼻音。   乙:是呀?   甲:走鼻音,脑后音。   乙:噢。   甲:我给你学一学。   乙:来两句咱们听听。   甲:太平歌词啊,您听这韵味啊,鼻音,(唱)“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啊——”。   乙:嘿!还真有味,好!   甲:它这么个音,这东西越是伤风感冒、鼻子不通气时候,唱出来好听,你听听。   乙:是呀?   甲:(唱)“美景盖世无双啊——”。   乙:哎,还真是鼻音。   甲:(唱)“盖世无双啊——”。   乙:行行行。   甲:(唱)“无双啊——”。   乙:行啦,行啦,老唱这一句,没完了是吧?   甲:过去老先生唱这个唱得好的,有这么几位……   乙:哪几位?   甲:王兆麟。   乙:有。   甲:吉平三。   乙:对。   甲:杨绍奎。   乙:是是是。   甲:唱得好!可惜呀可惜!   乙:什么呀?   甲:几位都已经作古了。   乙:噢,都故去了。   甲:幸亏我还健在呀!   乙:你还健在?   甲: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我还在!   乙:你还在干什吗呀?   甲:要不这东西就完了,失传了!   乙:失传了?   甲:就没人会了。   乙:噢,太平歌词没人会?就你一人会?   甲:啊!可以这么说。   乙:嗬!你可真有胆量,会的人多了!   甲:谁?谁?你指出来,哪位?   乙:指出来干吗?我就会。   甲:你?   乙:怎么着?   甲:行,你跟着我这些年对不对,受的熏陶嘛,你算会的,你比他们强,强多了,不过你跟我比你差啊,你没我会的段子多,这点儿你得承认。   乙:谁说的?谁说的我没你会的段子多?   甲:我这多少年了。   乙:你会那几段我哪段不会呀?   甲:我要唱一段你就说不上名来。   乙:不可能!我不但说出名字来,还给你接出下句来。   甲:那我唱一段。   乙:那你唱!   甲:你要接不上来呢?   乙:我要接不上来,这么着,当着各位我磕头拜你为师。   甲:我收你了,各位见证啊,我这人没徒弟,我来一个徒弟吧!   乙:那儿你就收徒弟呀!我说不上来了拜你为师,那我要说上来呢?   甲:你不可能!   乙:不,我要说上来怎么办?   甲:万一你要说上来了,我算你徒弟行吗?!   乙:是这话?   甲:高兴了吧?   乙:一言为定。   甲:啊!   乙:唱吧!   甲:这回咱们不这么拿手拍着了啊!   乙:怎么着?   甲:这得有乐器伴奏。   乙:还有乐器?   甲:你瞧这模样“还有乐器”,外行没见过,见过吗?(甲掏出竹板)拿出来叫你开开眼,你见识见识?这有名,你说得上来吗?   乙:这叫玉子。   甲:嚯!行啊!连这术语都懂?!   乙:这有什么?   甲:别看这两块竹片儿啊,这按我们行话叫玉子。   乙:对。   甲:看着不起眼儿,这东西值钱了!   乙:值钱了?   甲:值钱啦这个,这俩小片儿多了咱不敢说……   乙:啊?   甲:起码也得值一毛钱!   乙:才值一毛钱?   甲:这可不就是功夫钱呗!   乙:怎么还功夫钱呢?   甲:下水道堵了,房管站来通来,咱那儿看着,待会儿人喝水去了,都走了,我拿着斧子过去,“当当”两下……   乙:瞧他找这东西!   甲:这得找那墙角啊,得蹭,来回磨,要不然它扎手,它出刺儿。   乙:是是。   甲:东西不值钱啊,不好打!   乙:还不好打。   甲:不好打,打个点儿你听听,(甲开始打板)嗒得令嗒、令令嗒、嗒得令嗒、令令嗒、嗒得令嗒、令令嗒……   乙:嗯!行!烙过烧饼!   甲:什么叫烙过烧饼啊?   乙:这不面案上那点儿吗?“嗒得令嗒、令令嗒”,这不烙烧饼的吗?   甲:甭耍贫嘴,张嘴就唱。   乙:你唱你的。   甲:接不上来你信吗?   乙:谁说的?!   甲:你听着!   乙:唱!   甲:等着拜师吧!   乙:嘿嘿!没那事!   甲:听着啊!   乙:唱!   甲:比你会得多!   乙:嘁!   甲:(唱)那汉高祖有道坐江山,有君正臣贤万民安。   甲乙:(合唱)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他灭罢了楚国把那社稷安。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   乙:行了,别唱了,停停停,《韩信算卦》是这段吗?啊?这我不会是吗?嗯?   甲:会、会。   乙:会,你唱这个干吗呀?   甲:这还不明白吗?   乙:什么呀就明白?   甲:这还看不出来吗?   乙:看什么呀这个?   甲:说明一个问题。   乙:什么问题?   甲:说明我这个人那啊,心眼儿好!   乙:嗯?   甲:厚道!   乙:这话打哪说的?   甲:准知道你会这个!   乙:啊?   甲:这叫《韩信算卦》。   乙:是啊。   甲:准知道你会!   乙:啊?   甲:就唱这个!   乙:那干吗?   甲:让你接上来,让你好看!   乙:呀?   甲:哎,对了,心眼儿好!不倔人!虽然说刚才打赌,谁拜谁为师了,说笑话儿,你别信啊!别当真!嘁!真让你拜我为师?咱俩岁数一边大,你算我徒弟,你管我媳妇叫师娘?不合适!给你个脸儿,得!回家吧!回家去吧!   乙:你看看这还照顾脸面?!   甲:啊。   乙:我说你甭照顾面子啊!我就爱较真儿,你就捡我不会的那个唱行吗?   甲:没意思了啊!你要这样自找没趣儿。   乙:不不不,我不怕这个啊!你自唱出来我不会,我拜你为师我认了!   甲:那我可来真的了啊?!   乙:你来呀!   甲:听这个!   乙:别含糊,唱!嘁!   甲:(唱)那隋炀帝无道他行事凶啊,杀父夺权理不公。   甲乙:(合唱)他欺娘戏妹把伦理来丧,他鸩兄图嫂把那纲常来扔。有许多老栋梁都辞别了王驾,他们一个个……   乙:行啦,别唱了,停!《秦琼观阵》是这段吗?   甲: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提醒了,想起来了,这段知道吗?吃功夫,后边这个阵呐,什么八卦连环阵……练嘴皮子,平常我拿这个练功,我自个在屋里老唱,他上我那去,他不进屋,他在外边偷听,嘿!挼叶子!嘿!这人厉害!这人脑子好!   乙:你瞧这种人,人家接上来他说是偷听的!   甲:我老唱嘛!   乙:好好好!这算偷听的,这么着,他把你那压箱子底的,从来没唱过,就连说梦话都没哼哼过的那个你来一段!   甲:有的是!   乙:唱啊!   甲:你听这个!   乙:来!   甲:(唱)石崇豪富范丹穷……   甲乙:(合唱)甘罗运早晚太公,彭祖爷寿高颜回命短,六人俱在五行中……   甲:干吗哪?通上电了?!   乙:《太公卖面》,就这段?打有狗那年就有这段!跑这唱来啦!啊?你蒙我是吧?   甲:行!行!唉!你来这个啊?   乙:怎么着?   甲:这么着!   乙:啊?   甲:这回我再唱一段。   乙:你唱你的!   甲:这回我再唱这段你甭说你接下句,你要能说上这名字来!   乙:您瞧这模样!   甲:今儿我……唉……   乙:嘁嘁嘁!   甲:你看着,我就不信……   乙:你甭发狠儿啊!我看出来了,你就这两下子!   甲:哪两下子?   乙:就这两下子!   甲:有的是!你听这个!   乙:你来呀!   甲:有你不会的!   乙:不可能!嘁!   甲:(唱)那庄公啊闲游……   乙:行啦!别唱啦!   甲:什么呀?什么呀?我唱的什么呀?   乙:《劝人方》,这段我会,“庄公闲游出趟城西,瞧见了他人骑马我骑驴”是这段吗?嗯?   甲:那是你会那个,《劝人方》谁不会呀!嘁!我这跟你那一样吗?   乙:哎?我听着“庄公闲游”吗?   甲:“庄公闲游”多了!多了!非得出趟城西呀?你琢磨琢磨我唱的跟你唱的它能一样吗?   乙:我听就像《劝人方》。   甲:你听就像?你听过多少?你见过多少?你会多少?这唱完了吗?这刚“庄公闲游……”你就知道下边词了,你倒能耐?真是的,没唱完呢!   乙:那好,没唱完你接着唱!   甲:(唱)那庄公啊闲游……,(白)我这跟你那不一样!   乙:不一样你唱啊!   甲:(唱)那庄公啊闲游出趟……   乙:一样吧?   甲:(唱)出趟……   乙:嗯?   甲:(唱)城南啊……   乙:哎,出趟城南?   甲:出趟城南!你那出趟城西啊?   乙:啊啊!   甲:出趟城西你别改啦!   乙:谁改啦?   甲:不许改!   乙:没改!   甲:出趟城西!我这出趟城南!怎么样是你那段吗?   乙:不是。   甲:这你会吗?   乙:不会。   甲:要会你把下面那词唱出来?   乙:唱不出来。   甲:这词你有吗?   乙:没有。   甲:服吗?   乙:不服。   甲:没有哇你不服?   乙:再往下唱,它不能就这一句吧?接着往下唱!   甲:当然一大段呐!好几百句呢!   乙:那行!你把唱完喽!   甲:什么?   乙:唱完喽!   甲:唱完喽?全唱完喽你就会了,这叫抬杠学能耐,别来这套,当初我就这么学会的!   乙:你就唱这么一句啊,我是不服!你不是说一大段好几百句了吗?   甲:是啊!   乙:你把它唱完喽!   甲:再唱几句行!都唱完喽你就学会啦!   乙:那行!你就唱几句。   甲:(唱)那庄公啊闲游出趟城南啊……   乙:下边?   甲:(唱)瞧见了……   乙:还是一样吧?“瞧见了他人骑马我骑驴”呀?   甲: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   乙:那不是你唱!   甲:(唱)瞧见了……   乙:嗯?   甲:(唱)瞧见了……   乙:唱啊?   甲:(唱)有一个老太太,(白)唉!怎么样?瞧见了一个老太太!这你就没有!   乙:没有!没有!   甲:没有吧?   乙:没有!   甲:服吗?   乙:不服!   甲:怎么不服?   乙:接着往下唱!   甲:(唱)那庄公啊闲游出趟城南,瞧见了有一个老太太,(白)你看,这你就没有!   乙:是呀!我没有哇?你也没有!   甲:词多着呢!   乙:多着呢你唱!   甲:(唱)……老太太,您要问老太太多大年纪,打罢了新春柳(六)十溜(六)。   乙:柳十溜?   甲:(唱)这一天老太太在家里边儿心里有点儿闷的哼,她要上马路去遛达溜达。   乙:嚯!   甲:(唱)找到了一个百货大公司下边儿有点儿累,看见一块石头台阶她就坐在了上边。   乙:嘿嘿嘿!还赶板!   甲:(唱)老太太抬头这么一看,对面就来了一个人,来了一个老头儿他过马路,老头儿下了班正回家。   乙:嚯!   甲:(唱)老头儿到了自己的家。   乙:到家了。   甲:(唱)进了屋,歇歇腿儿,喝点儿水儿,吃点儿药。   乙:还吃点儿药?   甲:(唱)哈哈笑。   乙:乐啦!   甲:(唱)尿点儿尿。   乙:还尿点儿尿哇?   甲:(唱)睡一觉,睡着了,完了!   乙:嘿嘿嘿!好!   甲:怎么样?哎,这段!   乙:好!好!好!   甲:你没有!嘿!你没有!   乙:哎呀,还“完了”!好好好!哎呀,还别说您这段我还真不会,打听打听您这段叫什么呢?   甲:叫什么呀……   乙:啊。   甲:这名字不能告诉你!这一告诉你全学会了!   乙:嗨!我学这个干吗呀?!没辙、没韵、没板、没眼,根本就没这么一段!   甲:你看这路人他次就着这儿啊!他不会他就告诉没这么一段!他这不是矫情吗?   乙:不是我矫情!这么着你再唱一遍!   甲:再唱?再唱行啊!(唱)第二天早晨天刚亮,老头儿漱漱口洗洗脸,喝了一碗豆腐脑儿,吃了一块饽饽……   乙:哎哎哎哎哎!别第二天呐?!   甲:这都接着,这能唱好几天呢!   乙:嗨!甭接着,还打头儿来!   甲:还打头儿来?   乙:哎!   甲:你不听完头儿了吗?   乙:我还爱听啊!还别说您这段我还真不会!不但我想听,恐怕在座的各位也惦记再听听吧?这么着,我代表各位欢迎您从头至尾可得一字不落的再唱一遍!行吗?   甲:已经听过去了,再唱没意思了!   乙:怎么样?唱不了了吧!   甲:谁说的?   乙:唱得了你唱啊?   甲:还唱这个?   乙:唱!   甲:打头儿来啊?   乙:打头儿来!   甲:还打头儿唱?   乙:庄公闲游!   甲:庄公闲游?   乙:来!   甲:打这儿来啊?   乙:对!   甲:(唱)那庄公啊闲游出趟城南,瞧见了有一个老头儿上大街……   乙:哎哎哎哎哎!不对!停停!刚才不是老太太吗?怎么老头儿先出来了?   甲:这个呀没有听两回的!   乙:我就知道你瞎编嘛!   甲:瞎编呐?   乙:嘿嘿!   甲:编上来就不易!   乙:去你的吧!   甲 嗬!咱们哥儿俩老没见了!   乙 可不是嘛。   甲 您还在那儿住哪?   乙 没搬家,还在那儿住哪。   甲 在哪儿住哪?   乙 不认识啊,还在XXX住哪。   甲 您贵猪圈?   乙 贵猪圈?   甲 称呼您家里人哪,不是问……   乙 称呼人有问贵猪圈的吗?称呼贵宝眷。   甲 瞎掰,珠、宝不是一样嘛!   乙 您这都不像话。   甲 这个请您多原谅,我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的。   乙 您的事由儿不好?   甲 我是刘备的媳妇——   乙 怎么讲?   甲 没事(糜氏)。又没事,家里人口儿又太多。   乙 您家里有多少口儿人?   甲 我家里要论个儿论口儿就论不过来了。   乙 那您家论什么呀?   甲 论“打”。   乙 您那儿都是洋袜子?   甲 你们家才是背心儿哪。   乙 人有论“打”的吗?   甲 人多可不就得论“打”嘛。   乙 您家有多少“打”呀?   甲 九“打”,一百零八口儿。   乙 您这是说瞎话,哪儿有那么些人的呀。   甲 您不信,我算算您听听。   乙 您算,我给您记着。   甲 头一“打”吧,我母亲有没有?   乙 有。   甲 这么说你也有?   乙 谁没有母亲呀。   甲 这有一口儿了吧?   乙 有,您往下算。   甲 我娘、家慈——   乙 这么算哪!   甲 我的生身母、我爸爸的媳妇、我媳妇的婆婆、我孩子的奶奶、我丈母娘的亲家、我大舅的妹妹、我二舅的姐姐、把兄弟的干妈、外甥的姥姥,这不就一“打”了吗?   乙 就你妈一个就算一“打”呀!您再算这第二“打”。   甲 我媳妇有没有?   乙 有。   甲 我的老婆、贱内、拙荆、糟糠、我们内助、我们屋里那口子、大姨子的妹妹、小姨子的姐姐、我兄弟的傻子、丈母娘的闺女、我妈的儿媳妇,这不就两“打”了吗?   乙 您可真能算啊。这第三“打”呢?   甲 我爸爸。   乙 几个?   甲 这就一个。   乙 这个你怎么不算一“打”了?   甲 算一“打”呀,算出俩来就得打起来。说真的,我家才四口儿人。   乙 都是谁呀?   甲 我、我妈、我们孩子、我媳妇您……大嫂子。   乙 您别这儿喘气行吗?您家人口不多呀。   甲 人口不多,事情可不少。   乙 怎么?   甲 我们这一家子,没有一个讲理的。您拿我妈来说吧,越老越糊涂,让我养活着!   乙 多新鲜呀!不让你养活着,让谁养活呀?   甲 就算让我养活着,您拿这吃饭说吧,隔长不短吃顿就得了,有天天吃的吗?您说这事多新鲜。   乙 这事不新鲜。谁家也是一天两顿饭。   甲 我也得挣得来呀?我媳妇也跟着凑份子,不老不小的也吃我。   乙 不吃你吃谁呀?   甲 最可气的就是我们这孩子,睁眼就饿,不是要吃就是要钱,一睁眼就“爸爸给我一大子儿,我饿了”。“你又饿了,头五月节你没吃饭吗?”   乙 头五月节吃饭到现在呀,那哪儿受得了哇!   甲 像我那个家庭,逢节过年吃顿就够瞧的了。   乙 好嘛!我都没听说过。   甲 这孩子还麻烦。“您给一大子儿。”“你不知道这两天没钱吗?”   乙 你就给他一大子儿。   甲 一大子儿一大子儿的要?   乙 一个小孩子。   甲 你还小哪,你站这儿比我也不矮呀。   乙 我呀?   甲 “去去!当院玩去。”孩子到当院子玩去,我生了一肚子气,街坊在当院正吃早饭。你们吃饭就吃饭吧,没事儿吃饭还比赛。东屋那个寡妇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吃包饺子,还是加大的包饺子。   乙 你见过什么呀?   甲 西屋里吃炸酱面。北屋里的也跟他比粗——炖肉烙饼。要说我们这屋子也不含糊。   乙 氽丸子,大米饭。   甲 就这么愣着。   乙 怪不得瞧人家吃好的你生气。   甲 大人愣得起,孩子饿不起。您拿我们这孩子“盐汤儿”来说吧。   乙 您这孩子怎么叫盐汤呀?   甲 流到哪儿哪儿咸(嫌)。   乙 甭问,这孩子人缘儿够好的。   甲 跑东屋瞧嘴去了。他们刚一剁馅儿,我们孩子就在那儿站着。怎么擀皮儿,怎么包,怎么煮,怎么吃。馋得我们孩子俩眼瞪得跟包子似的,站在那儿直咽唾沫。   乙 这点儿起色。   甲 我们孩子嘴又甜,管东屋的老太太叫奶奶;“奶奶,您锅里煮的那是什么?”您就知道我们这孩子多开窍儿。连包饺子都不认得。我们孩子问到这儿了,要像那明白的老太太,您给端过三百五百的那有什么呀。   乙 三百五百的呀,人家娘儿俩才包多少呀!   甲 就算你给端过几十个来,我们绝对不能嫌少。   乙 凭什么呀!   甲 不但她不给,说话她还惹你生气。“什么呀?包饺子,好吃着哪。去玩吧!留神烫着。”你说这话多可气。我们孩子瞧瞧怕烫着,你们从锅里头捞出来往嘴里搁不怕烫着?   乙 嗐!   甲 咱们忍气,只好管管自己的孩子。我过去给孩子一巴掌:“家去!你瞧了半天了,她不给你!没吃过是怎么着?”孩子说话给我露脸:“是没吃过。”   乙 这话露脸呀?   甲 “那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不就是包饺子吗?外边是皮儿,里边是馅儿。那东西不能吃,吃多了拉稀。”   乙 您这叫什么话呀!   甲 我这是气她,反正是我不吃她也甭打算吃消停了。老太太一句话把我气坏了:“姑娘,晚上咱们还吃这个,这两天上火了,泄泄肚也好。他倒打算拉稀哪,也得拉得了呀。”气得我半天没言语。一赌气揪起我们孩子:“不是没吃过吗?走!跟我来,上北屋里去瞧吃炖肉烙饼的去。”   乙 这瞧嘴也换换!   甲 我媳妇在屋里直说闲话。“进屋来吧!别跟外边散德行了。瞧瞧,人家那屋里也不是怎么啦,咱们这屋里也不是(即“也不知道是”,口语中省略了“知道”二字。)怎么啦。咱们这屋里倒不错,山后的蝎子——饿着(恶蜇);炒葱——瘦了;洋车上马路——没辙。”我说:“饿着你还起哄哪?”我媳妇说:“嫁汉嫁汉,就为穿衣吃饭;不为穿衣吃饭,嫁你何干?”我说:“此言谬矣!娶妻娶妻,你就得挨饿忍饥;不能挨饿忍饥,怎么算髽鬏儿夫妻?”   乙 你还穷出理来了。   甲 我妈这地方也不对呀,火上浇油,在旁边也说闲话:“瞧瞧,瞧瞧,没儿子我倒不挨饿,有儿子我倒扶起饿来了!”我说:“妈,您这地方就不对了,您别起头给您儿子熏呀!哪顿饿着您来着?不就……”   乙 不就今天做饭晚点儿吗?   甲 “不就这礼拜没吃吗?”   乙 嚯!一个礼拜没吃了?   甲 我一想我这男子汉大豆腐……   乙 大丈夫。   甲 到那时候我也就成了豆腐了。何必没事在家里穷吵恶斗的?我说:“你也别挤对我,我出去奔奔去。今天,明天,后天,我拿 家一千块钱来咱是夫妻;要没有这一千块钱,咱俩是初七。”   乙 初七干吗呀?   甲 初七我的房钱。   乙 那你想着给人家。   甲 说完话我甩袖子往外就走。看起来还是髽鬏(抓阄)儿的夫妻呀,比抽签儿的强得多。   乙 又要上了。   甲 我媳妇看我模样不好,紧追慢追追到门口,照着我后背就一把。   乙 把你揪回来了。   甲 把我推出去了。咣当!把门插上了:“三天?你想吧!今天晚上你不回来,明天我就打主意。”说完了我后悔了,三天挣一千块钱,泥钱儿也干不了呀!我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呀?不如一死!   乙 往宽处想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甲 谁管我,谁不是东西。   乙 你不死你才不是东西哪。   甲 你让我怎么死?   乙 你爱怎么死怎么死。   甲 我抹脖子。   乙 抹脖子得有刀呀!   甲 没刀!我回家取刀去,那不是找麻烦吗?丧荡游魂地遇到天桥儿,真是冤家路窄!   乙 怎么?   甲 有一个摆破烂摊的老头儿,地下扔着破鞋破袜子,旁边搁着把切菜刀。这哪儿是刀呀,简直是我的对头!有心买又没钱,我真急了,过去把刀拿起来了,刃冲外背儿冲里搁在脖子上了。   乙 刃应该冲里。   甲 刃冲里要是拉着我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没打算死我拿刀干吗呀?   乙 我哪儿知道呀。   甲 问问这刀有主没主儿。要是有主儿,我死后让人家跟着打官司呀?冲老头儿一瞪眼:“这刀谁的?”把老头儿吓得直哆嗦;“那刀呀,没主儿。”我一听没主儿好办了,把刀一夹扭头就走。   乙 干吗呀,把人家刀拿走了?   甲 废话!人家那把刀也是将本求利来的。这是跟老头儿闹着玩。绕个弯儿再给——   乙 人家搁下!   甲 卖了!   乙 卖了?   甲 卖了四十枚。我这儿还饿着肚子哪,死也得落个饱死鬼?买了半斤烙饼,十六个子儿,买了十个子儿的羊头肉,两大枚买了串糖葫芦,买一大子儿卤虾,喝了一子儿豆汁,还吃了两碗老豆腐。   乙 您这叫什么吃儿呀?   甲 吃饱了,喝足了,还剩一大枚。这再死还晚?抹脖子!   乙 你就抹吧。   甲 抹不了啦。   乙 怎么?   甲 没刀了。   乙 是呀,刀你都吃了!   甲 我非抹脖子呀?我不会跳河呀!   乙 那你跳去吧!   甲 我出了永定门,站在桥头儿上一瞧这护城河呀,上边水往下边流,一眼看不到底。往后倒退三步,往前一跑一闭眼,就听扑通一声——   乙 你跳里了?   甲 我仍里一块砖头。   乙 扔砖头干吗呀?   甲 这么说您对跳河没研究?   乙 我研究这个干吗呀?   甲 这是试试深浅。   乙 那怎么知道?   甲 砖头往里一扔,水扑通一响,那是深;叭喳,那是浅。   乙 您扔这砖头哪?   甲 就听扑通一声。   乙 深。   甲 就冲这深……   乙 跳。   甲 不跳!   乙 怎么不跳呀?   甲 那么大河我一个人死,那多闷得慌呀。找您做个伴儿您去不去?   乙 我不去,你临死还拉个垫背的呀!   甲 我非得跳水呀?我不会上吊呀?   乙 你拿好主意怎么死没有?   甲 我一直奔东南了,进了大沙子口。到了安乐林,有一片树林子。我瞧了瞧四外一个人没有。真倒霉!在我眼前扔着根儿连儿绳,找了棵歪脖树,把绳子往树上一搭,挽了一个扣。一揪绳我就哭了,我说:“天哪,我的天哪!”(上韵)   乙 空!哐!你要唱呀?   甲 我不亚如万把钢刀攒于肺腑,扬子江心缆断舟崩,万丈高楼失脚,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乙 你要唱《杜十娘》啊?   甲 我家有白发娘亲,绿鬓妻子,未成丁之幼儿。我是母老、妻娇、子未成年。我娘今年八十多了,想不到(唱)“白发人反送黑发人。”   乙 又要唱。   甲 我媳妇不到三十岁,我死后不知道又嫁给谁了。   乙 那你就甭管了。   甲 我儿子今年刚七岁,什么话都会说了。先生,比您还聪明哪。   乙 他没我聪明。嗐!有那么比的吗?   甲 最让我伤心的,我今年都三十二了,我连一任总统都没做过呀!   乙 就是你呀,想瞎了你那两只好眼。   甲 吊吧!人不该死,正行有救。吊了俩钟头会没死,您说这新鲜不新鲜?   乙 你是脚没悬起来?   甲 悬起二尺多高哪。   乙 吊脖子上?   甲 吊脖子呀。   乙 您吊哪个脖子?   甲 脚脖子。   乙 脚脖子呀!吊四个钟头你也死不了。   甲 您说吊哪个脖子呀?   乙 吊这个脖子呀。   甲 吊这脖子多难受呀。   乙 不难受就死了?   甲 死了我还怎么吃饭哪!   乙 你没打算死呀?   甲 干吗呀,你惦着我死了好扒我这大褂呀?   乙 我干吗这么不开眼呀。   甲 常言说得好:“愣在世上挨,不在土内埋。”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这人乎!   乙 您不用煳了,烤着吃吧。   甲 干脆不死了。   乙 根本就没打算死。   甲 好容易进了永定门,夜里十一点了,走到鲜鱼口口儿上,天就十二点多了,该着,我的运气来了。   乙 什么运气?   甲 鲜鱼口儿把口儿路东瑞林祥正卸货哪。净是皮的,都是直毛。狐脊的、狐嗉的、狐脑门、海龙、水獭。那位学徒的也搭着困迷糊了,一扛这包袱呀,从车后头掉下一卷皮袄来。这卷皮袄呀,扔着卖得卖四百块钱!   乙 那你就捡去吧。   甲 捡去?人都在那儿瞧着你捡?你刚一毛腰人家过来了:“这是我们的。”你说你给人家不给?   乙 那就不给。   甲 不给人家,报你明火。   乙 那你就走吧。   甲 走?哪儿找这事去呀!我蹲在电线杆子后边瞧着,你们瞧见我认了,瞧不见就是我的了。我等了没十分钟,货卸完了,车往北去了,他们把门上上,电灯灭啦。嗬!我这喜欢呀!我过去双手一抱——   乙 抱起来了?   甲 喀哧就一口。   乙 皮袄怎么咬人哪?   甲 哪儿呀,一条大黄狗!这狗咬我了,我一嚷,正赶上厨子出来倒土,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咬你?是得咬你!它在那儿睡觉你抱它,它不咬你?我还告诉你,我们这儿三天丢四条狗了。”   乙 得,拿你当偷狗的了!   甲 我说:“我不是偷狗的!”他说:“你甭费话!”铆足了劲踢了我一脚,由鲜鱼口儿把我踢到大栅栏里去了。   乙 好嘛!这人成皮球了。   甲 我进了珠宝市,见着一个狐仙显圣。   乙 哪儿有狐仙呀?   甲 我看见了嘛。   乙 什么样?   甲 青袍白大领,尖翅乌纱,还掖个鞭子,直冲我点手(点手儿,有语云:“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手自来。)。我赶紧趴地下磕了仨头。“敬鬼神而远之”,此之谓也。   乙 您就别转了。   甲 一抬头,狐仙不见了!嗯,刚才没有,这会儿谁搁那儿的?   乙 什么呀?   甲 正通银号台阶上搁着白花花一摞现大洋,好几十块呀!我这份儿喜欢就甭提了,右手让狗咬了,拿左手捡。   乙 捡起来了。   甲 喀哧又一口。   乙 怎么洋钱也咬人哪?   甲 哪儿呀!黑狗白鼻梁儿。   乙 不对呀,不是抓仙呀?   甲 哪儿呀!就是那条狗。   乙 狗怎么会穿青袍呀?   甲 这是一条黑狗。   乙 那怎么白大领?   甲 它不是白胸脯儿嘛。   乙 不是还带着尖翅乌纱吗?   甲 那是狗的俩耳朵。   乙 还掖着鞭子哪?   甲 哪儿呀!狗的尾巴。   乙 不是还冲你点手儿哪吗?   甲 它啃骨头把牙塞了,拿爪子往外扒拉

  • 有没有两个人的短相声

      甲:唷,这不是小X吗?   乙:唷,是小X啊,最近忙什么哪?   甲:嗨,没啥事,下下象棋,老没见你们老爷子了,他还好吗?   乙:托您福,还硬朗着呢。   甲:你爸爸也喜欢下象棋。   乙:是啊   甲:可不,以前我老和你爸爸下棋。   乙:没错   甲:有一回我们俩下棋,我还剩一士,你爸爸还剩一象。。。   乙:那不和棋了吗?   甲:是啊,依着我也是和棋,可你爸爸不干,非得接着下不可?   乙:啊??那怎么下呀?   甲:呵呵,你爸爸有主意。   乙:什么主意?   甲:你爸爸说了“要不咱们士象都过河吧。”   乙:没听说过!   甲:然后呢你爸爸的象就过河了,我的士也过河了,你爸爸就拿他的象象我,我   就拿我的士士你爸爸。。。你爸爸再象我,我再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   ,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   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   乙:去你的吧!!

  • 此物门福,虚弱心,解生肖,什么意思

      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