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生辰纲吴用的计谋

  • 吴用如何智取生辰纲的?

      一开始是晁盖、吴用等七人扮作卖枣子的客商,在黄泥冈中休息。后来白日鼠白胜扮作一个卖酒的汉子,来到冈上卖酒,晁盖等七人假装和他还价而起争执,以使杨志等人不起疑心。后来七人又喝干了一桶酒,又用瓢从另外一个酒桶里舀了半瓢来喝,让杨志他们感觉这桶酒也是好的。也就是这个时候,吴用将蒙汗药撒在瓢上,在酒桶里一搅,这桶酒就变成下了药的酒。杨志他们因为口渴,去买酒喝,终于上了当,一个个被麻翻在地,晁盖等人乘机取了生辰纲逃跑了   回答完毕,希望对你有帮助。

  • 吴用智取生辰纲的生辰纲是什么

      古人成帮结队押送的东西,叫做纲. 生辰就是生日的意思. 那么在过生日时成帮结队押送的东西就叫做生辰纲了 《古汉语常用字字典》中“纲”的第『2』条释义:唐、宋时成批运输的货物的组织。如“盐纲”“茶纲”“花石纲”。 晁盖、吴用等八条好汉智取生辰纲的故事就是一个打劫运输队的故事,所以就是这个意思了。 生辰纲就是成帮结队地运送贺寿的货物 水浒 第十五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 吴用智取生辰纲

      杨志等人奉命押送生辰纲,吴用等装成卖酒的,在喝酒的瓢中装入蒙汗药,掺入酒中。杨志虽然警惕,奈何手下刚愎自用,最终丢失生辰纲。

  • 智取生辰纲 是第几回

      第十六回的后半部,原题“吴用智取生辰纲”,叙述晁盖、吴用等草莽英雄与大名府军官杨志斗智斗勇的故事。

  •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读后感70字

      一、杨志等人押送生辰纲:①时间:农历五月中旬   ②地点:往黄泥岗的路途   ③主要人物:杨志(语言特点:生硬、粗鲁、急躁、谨慎、小心)   ④与其他人的矛盾:军健:非打即骂   虞侯:喝、骂   老都管:顶撞、不尊重   二、晁盖、吴用等人智取生辰纲   故事发生:杨志改时送生辰纲(开头至“今日天下怎的不太平”)。   故事发展:七雄贩枣蒙杨志(“杨志却待要回言”至“自去一边树下歇凉”)。   故事进一步发展:白胜设计诱官军(“没半碗饭时”至“也这般罗唣”)。   故事高潮:杨志无奈买白酒(“那对过众军汉见了”至“自下冈子去了”)。   故事结局:杨志误失生辰纲(“那七个贩枣子的”至“挣不得,说不得”)。   尾声:吴用智取生辰纲(最后一段)

  • 《智取生辰纲》有关练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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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取生辰纲》吴用智取得纲和杨志失纲结果的对联

      吴用有用巧施计,杨志无智终失纲

  • 智取生辰纲用的什么方法

      "纲"是成帮结队地运送货物的意思。杨志以前曾为皇帝运送过奇花异石,那叫"花石纲"。"生辰纲"就是运送寿礼,梁中书为了给丈人蔡京庆贺生日,置办了价值十万贯的金珠宝贝,准备派杨志押送去东京。   这消息传出去,一个叫赤发鬼刘唐的好汉动了心。他想,这些东西都是从老百姓头上刮来的,是不义之财,该想个法子夺过来才好。听说郓城县东溪村有个叫托塔天王晁盖的,专爱结识天下好汉,刘唐就去找晁盖商量。晁盖想听听吴用的主意,因为吴用虽是个教书先生,却极有计谋,人称"智多星"。吴用说:"要做成这件事,人多了不行,人少了也不行,得有七八条好汉。"   吴用便去石碣村拉"阮氏三雄"入伙。这三雄便是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三兄弟都在石碣湖里打鱼为生。听说要取生辰纲,三兄弟个个摩拳擦掌,性急的阮小七说:"只要用得着我们,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阮家三兄弟随吴用来到东溪村,见了晁盖、刘唐,六个人志同道合,越说越投机,正要一起对天发誓,外面又来了一条好汉。这人一付道士打扮,名叫入云龙公孙胜,他也是为了生辰纲的事来找晁盖的。公孙胜已打听到生辰纲将会经过黄泥冈。晁盖说:"我有个朋友叫白日鼠白胜,他就住在黄泥冈附近。"吴用说:"好,我们就在白胜家落脚,并且也让白胜扮一个角色......"   再说准备出发的杨志,他也想到路上不安全,就向梁中书建议:"不能大模大样地插着旗子赶着车,应该把礼物装在担子里,让士兵扮成挑夫,我也扮成生意人,这样才不引人注目。"梁中书同意了。杨志便跟着十多付担子动身了。   这时正是大热天,挑担子的士兵们走得汗如雨下,怨天怨地,"唉,蔡太师要是冬天过生日就好了!"那天中午,好容易爬上黄泥冈,士兵全部躺倒在树阴下,无论杨志怎么催促也没用。另有一帮贩枣子的客人也在松林里休息。   这时有个汉子挑着酒桶唱着歌走上冈来。士兵们口渴极了,就凑了钱要向那汉子买酒喝。杨志吼道:"不许买酒!谁知道这酒里有没有蒙汗药!"那帮贩枣子的客人围过来了,他们买下一桶酒,用自己带来的两个瓢舀着喝着。喝完这桶酒,有个客人在另一桶里又偷偷舀了一瓢,正喝着被那卖酒汉子发现了,这客人赶紧拿着半瓢酒逃开。另一个客人也拿了一个瓢来舀酒,被卖酒汉子夺过瓢,把酒倒回桶里,"哼,你这客人要不要脸?"杨志见两桶酒都被人喝过了,也就不再反对士兵买酒,最后他自己也喝了一点。   那些贩枣子的客人哈哈大

  • 智取生辰纲读后感

      在《水浒传》的《智取生辰纲》中,谨慎小心的杨志步步小心,却不料还是因为一时疏忽而在生辰纲遭劫,这又是为何呢?     通读《智取生辰纲》一文,作为一名领导者的杨志,虽然决定在炎热难耐的中午选择偏僻无人的小路走,但是在押送过程中,他却忽视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便是人的问题。为了赶路,杨志除了骂人就是打人,且不让军健们休息,正因为如此,军健们便不愿听从杨志的指挥,两个怕吃苦的虞候也趁机到老都官面前挑拨离间,这便直接导致杨志在这群人中被孤立了起来,这也是其生辰纲遭劫的一个重要的内在原因。之后众人来到了黄泥冈,军健们执意要在此休息,而杨志却依旧要求赶路,这使的军健们更加对杨志不满,这也使杨志与老都管的矛盾越来越深,致使杨志失去了领导者的地位与威信。     就在这时,吴用等人伪装成贩枣人出场了,他们利用其内部矛盾,将下手对象定在了那些没有经验的手下人身上。果然不出所料,众军健顺利上当。众人的哀求加上老都管的要求,使杨志不得不同意众人买酒。而炎热的天气和众人的一拥而上,也使杨志忍不住喝了半瓢酒。正是因为这半瓢酒,杨志中计了,倒进了吴用等人早已运筹已久的圈套里,也倒进了自己与手下众人结下的矛盾里。     至此,故事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再次回味故事情节,我们可以从中看出,杨志这个人虽是精明警惕,谨慎小心,但是他最致命的弱点就是不善于带兵,不善于处理自己与其他同行人之间的关系。因为他的“蛮横”,不注意协调自己与老都管和虞侯的关系,不懂得笼络人心,才使得所有人无法齐心起来,也最终导致杨志等人在生辰纲遭劫。     通过这个故事,不难得出,在现在的社会中,人际关系处理的是否得当已经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并且在我们日常与人交往的过程中,也应特别注意方式与方法,从而避免自己因方式不对而被孤立起来的情况。

  • 吴用智取生辰纲 课文 原文

      课文内容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路上趱行。   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客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   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   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裹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杨志便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要处!”   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恁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   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   两个虞候口里不言,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   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   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   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   那十一个厢禁军两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   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   那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   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乖凉起身去。   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   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   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   拿了藤条要打。   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   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   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呐呐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卑休絮烦。   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   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   约行了二十馀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   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   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   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   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   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   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   一行十五人奔土冈子来,歇下担仗,十四人都去松林树下睡倒了。   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   众军汉道:“你便利做我七八段也是去不得了!”   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   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下喘气。   看这杨志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   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   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   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   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他二十棍!”   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   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杨志骂道:“这畜生不怄死俺!只是打便了!”   拿起藤条,劈脸又打去。   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休说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心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   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   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   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   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   货!”   赶来看时,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六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   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   见杨志赶入来,七个人齐叫一声“阿也,”都跳起来。   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   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   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   那七人问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   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时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务,只顾过冈子来。   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有人上冈子来。   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   ”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   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   杨志道:“不必。”   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   老都管坐着,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   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   老都管别了脸对众军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   杨志道:“不必相闹;俺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此走。”   众军汉都笑了。   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   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应道:“是白酒。”   众军道:“挑往那里去?”   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道:“五贯足钱。”   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   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   众军道:“买碗酒吃。”   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   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   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   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个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   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   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   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不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要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   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   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要紧?我们自有瓢在这里。”   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   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   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   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你多少价钱?”   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   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   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去,那汉赶将去。   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   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噪!”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   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   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   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   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   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   那汉道:“不卖了!休缠!”   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   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   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   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   众军谢道:“甚么道理!”   客人道:“休要相谢。都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   众军谢了。   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   杨志那里肯吃。   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   两个虞候各吃一瓢。   众军汉一发上。   那桶酒登时吃尽了。   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么热,二乃口渴难煞,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   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   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   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   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   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去了。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挣扎不起,十五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把这金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得。   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   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   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叫人死心塌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走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   编辑本段   原文   杨志   杨志,三代将门之后,五俊杨令公之孙曾应试过武举,做过殿司制使官。因皇帝要造万岁山,他被差派押送花石纲,不料在黄河船翻,失陷了花石纲,不能回原复命,只得逃往他处避难。后听说皇帝赦免罪犯,他便准备了一担钱物,回京活动,以图复职。路过梁山泊(时首领王伦),留其入伙,不肯落草。回到东京(开封)买上求下钱财使尽非但没能恢复原先官职,反被高大尉逐出殿帅府。在穷困潦倒、生活无着之际,他不得不出卖祖传宝刀,不意又杀死了破落户无赖牛二,被发配大名府。受到大名府留守梁中书的赏识,为服众人,经过比武,他被任做管军提辖使。时逢端午,梁中书与蔡夫人在后堂家宴,议计于蔡京(梁中书之岳父时为太师。)六月十五日生辰之时,将十万贯金珠宝贝,送往东京庆寿。鉴于上年送寿礼不到半路被强人劫去的教训,决定选派武艺高强,又是心腹之人的杨志负责押送生辰纲。而且许愿:"你若与我送得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杨志对梁中书的信任,十分感激。他主动分析了"今岁盗贼又多""沿途强人出没"的情况,不同意梁中书的"公开武力押送方案",提出了伪装客商、掩人耳目、暗地偷运的对策,颇得梁中书赞赏。节选的这篇课文,就是从这里讲下去的。   话说   话说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晁盖笑道:“教授休慌,且请相见。”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晁盖道:“这位秀才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多人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正是:   金帛多藏祸有基,英雄聚会本无期。   一时豪侠欺黄屋,七宿光芒动紫薇。   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吴用坐了第二位,公孙胜坐了第三位,刘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第六位,阮小七坐第七位。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乐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   如此……”晁盖听了大喜,?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好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三阮那里肯受。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三阮方才受了银两。一齐送出庄外来,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吴学究常来议事。正是:   取非其有官皆盗,损彼盈余盗是公。   计就只须安稳待,笑他宝担去匆匆。   话休絮繁,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用起身。只是一件事,在此踌躇未决。”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无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得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拨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敕命回来,如何倒生支调,推辞不去?”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更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杨志道:“恩相便差五百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的。   生辰纲   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余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恁地时方好。”梁中书道:“你甚说的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命回来。”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杨志禀道:“告复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怕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奶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梁中书说道:“礼物都已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奶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个有见识!”随即唤老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老都管一一都答应了。   脚夫打扮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扮。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梁中书。看那军人担仗起程。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八句诗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昔日吴七郡王有八句诗道:   玉屏四下朱阑绕,簇簇游鱼戏萍藻。   簟铺八尺白虾须,头枕一枚红玛瑙。   六龙惧热不敢行,海水煎沸蓬莱岛。   公子犹嫌扇力微,行人正在红尘道。   这八句诗单题着炎天暑月,那公子王孙在凉亭上水阁中浸着浮瓜沉李,调冰雪藕避暑,尚兀自嫌热;怎知客人为些微名薄利,又无枷锁拘缚,三伏内,只得在那途路中行。今日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途上行。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裹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杨志也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耍处!”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怎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口里不道,肚中寻思:“这厮不值得便骂人。”杨志提了朴(pō)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那十个厢禁军雨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nèn)地苦!”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趁凉起身去。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杨志大骂道:“你们省(xǐng)得甚么?”拿了藤条要打,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讷讷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