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生辰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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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 林冲水寨大并火 晁盖梁山小夺泊   卑说当下何观察领了知府台旨下厅来,随即到机密房里与众人商议。   众多做公的道:“若说这个石碣村湖荡,紧靠着梁山泊,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   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谁敢去那里捕捉贼人!”   拔涛听罢,说道:“这一论也是。”   再到厅上禀覆府尹,道:“原来这石碣村湖泊正傍着梁山水泊,周围尽是深港水汊,   芦苇草荡。间常时也兀自劫了人,莫说如今又添了那一伙强人在里面。若不起得大队人   马,如何敢去那里捕获得人!”   府尹道:“既是如此说时,再差一员了得事的捕盗巡检,点与五百官兵人马,和你一   处去缉捕。”   拔观察领了台旨,再回机密房来,唤集这众多做公的,整选了五百馀人,各各自去准   备什物器械。次日,那捕盗巡检领了济州府帖文,与同何观察两个点起五百军兵,同众多   做公的一齐奔石碣村来。   且说晁盖,公孙胜,自从把火烧了庄阮,带同十数个庄客来到石碣村,半路上撞见三   阮弟兄各执器械,却来接应到家。   七个人都在阮小五庄上。   那时阮小二已把老小搬入湖泊里,七人商议要去投梁山泊一事。   吴用道:“见今李家道口有那旱地忽律朱贵在那里开酒店,招接四方好汉。但要入伙   的,须是先投奔他。我们如今安排了船支,把一应的物件装在船里,将些人情送与他引   进。”   大家正在那里商议投奔梁山泊,只见几个打渔的来报道:“官军人马飞奔村里来   也!”   晁盖便起身叫道:“这厮们赶来,我等休走!”   阮小二道:“不妨!我自对付他!叫那厮大半下水里去死,小半都搠杀他!”公孙胜   道:“休慌!且看贫道的本事!”   晁盖道:“刘唐兄弟,你和学究先生且把财赋老小装载船里迳撑去李家道口左侧相   等;我们看些头势,随后便到!”   阮小二选两支棹船,把娘和老小,家中财赋,都装下船里。   吴用,刘唐,各押着一支,叫七八个伴当摇了船,先到李家道口去等;又分付阮小   五,阮小七,撑驾小船,如此迎敌。   两个各棹船去了。   且说何涛并捕盗巡简带领官兵,渐近石碣村,但见河埠有船,尽数夺了;便使会水的   官兵下船里进发;岸上的,骑马。   船骑相迎,水陆并进。   到阮小二家,一齐呐喊,人兵并起,扑将入去。   早是一所空房,里面只有些粗重家火,何涛道:“且去拿几家附近渔户。”   问时,说道:“他的两个兄弟——阮小五,阮小七,——都在湖泊里住,非船不能   去。”   拔涛与巡检商议道:“这湖泊里港济又多,路径甚杂;抑且水荡陂塘,不知深浅;若   是四纷五落去捉时,又怕中了这贼人奸计∶我们把马匹都教人看守在这村里,一发都下船   里去。当时捕盗巡检并何观察一同做公的人等都下了船。那时捉的船非止百十支,也有撑   的,亦有摇的,一齐都望阮小五打渔庄上来。行不到五六里水面,只听得芦苇中间有人嘲   歌。众人且住了船听时,那歌道∶打鱼一世蓼儿洼,不种青苗不种麻。酷吏赃官都杀尽,   忠心报答赵官家!拔观察并众人听了,尽吃一惊。只见远远地一个人独棹一支小船儿,唱   将来。有认得的指道:“这个便是阮小五!”   拔涛把手一招,众人并力向前,各执器械,挺着迎将去。   只见阮小五大笑,骂道:“你这等虐害百姓的贼官!直如此大胆!敢来引老爷做甚   么!却不是来将虎须!”   拔涛背后有会射弓箭的,搭上箭,拽满弓,一齐放箭。   阮小五放箭来,拿着桦揪,翻筋斗钻下水里去,众人敢来跟前,拿个空。   又撑不到两条港汊,只听得芦苇荡里打呼哨。   众人把船摆开,见前面两个人棹着一支船来。   船头上立着一个人,头戴青箬笠,身披绿蓑衣,手里捻着条笔管枪,口里也唱着道∶   老爷生长石碣村,禀性生来要杀人。   先斩何涛巡检首,京师献与赵王君!拔观察并众人听了,又吃一惊。   有认得的说道:“这个正是阮小七!”   拔涛喝道:“众人并力向前,先拿住这个贼,休教走了!”   阮小七听得,笑道:“泼贼!”便把枪只一点,那船便使转来,望小港里串着走。   众人舍命喊,赶将去。   这阮小七和那摇船的飞也以摇着橹,口里打着呼哨,串着小港汊中只顾走。   众官兵赶来赶去,看见那水港窄狭了。   拔涛道:“且住!把船且泊了,都傍岸边。”   上岸看时,只见茫茫荡荡,都是芦苇,正不见一些旱路。   拔涛内心疑惑,却商议不定,便问那当村住的人。   说道:“小人们虽是在此居住,也不知道这里有许多去处。”   拔涛便教划着两支小船,船上各带三个做公的去前面探路。   去了两个时辰有馀,不见回报。   拔涛道:“这厮们好不了事!”   再差五个做公的,又划两支船去探路。   这几个做公的划了两支船,又去了一个多时辰,并不见些回报。   拔涛道:“这几个都久惯做公的四清六活的人,却怎地也不晓事!如何不着一支船转   来回报?不想这些带来的官兵人人亦不知颠倒!”   天色又看看晚了,何涛思想:“在此不着边际,怎生奈何?我须用自走一遭。”   拣一支疾快小船,选了几个老郎做公的,各拿了器械,浆起五六把桦楫,何涛坐在船   头上,望这个芦苇港里荡将去。   那时已是日没沉西。   碑得船开,约行了五六里水面,看见侧边岸上一个人提着把锄头走将来。   拔涛问道:“兀那汉子,你是甚人?这里是甚去处?”   那人应道:“我是这村里庄家。这里唤做”断头沟”没路了。”   拔涛道:“你曾见两支船过来么?”   那人道:“不是来捉阮小五的?”   拔涛道:“你怎地知得是来捉阮小五的?”   那人道:“他们只在前面鸟林里厮打。”   拔涛道:“离这里还有多少路?”   那人道:“只在前面望得见便是。”   拔涛听得,便叫拢船前去接应;便差两个做公的拿了叉上岸来。   只见那汉提起锄头来,手到,把这两个做公的,一锄头一个,翻筋斗都打下水里去。   拔涛见了吃一惊;急跳起身来时,却待奔上岸,只见那支船忽地搪将开去,水底下钻   起一个人来,把何涛两腿只一扯,扑通地倒撞下水里去。   这几个船里的却待要走,被这提锄头的赶将上船来,一锄头一个,排头打下去,脑浆   也打出来。   这何涛被水底下的这人倒拖上岸来,就解下他的搭膊来捆了。   看水底下这人却是阮小七;岸上提锄头的那汉便是阮小二。   弟兄两个看着何涛骂道:“老爷弟兄三个,从来只爱杀人放火!量你这厮直得甚么!   你如何大胆,特地引着官兵来捉我们!”   拔涛道:“好汉!小人奉上命差遣,盖不由已。小人怎敢大胆要来捉好汉!望好汉可   怜见家中有个八十岁的老娘,无人养赡,望乞饶性命则个!”   阮家弟兄道:“且把他来捆做个“粽子”撇在船舱里!”   把那几个尸首都撺去水里去了。   个个忽哨一声,芦苇丛中,出四五个打鱼的人来,都上了船。   阮小二,阮小七,各驾了一支船出来。   且说这捕盗巡检领着官兵,都在那船里,说道:“何观察他道做公的不了事,自去探   路,也去了许多时不见回来!”   那时正是初更左右,星光满天,众人都在船上歇凉。   蚌然只见起一阵怪风,从背后吹将来,吹得众人掩面大惊,只叫得苦∶把那缆船索都   刮断了。   正没摆布处,只听得后面忽哨响;迎着风看时,只见芦花侧畔射出一派火光来。   众人道:“今番却休了!”   那大船小船约有百十来支,正被这大风刮得你撞我磕,捉摸不住,那火光却早来到面   前。   原来都是一丛小船,两支价帮住,上面满满堆着芦苇柴草,刮刮杂杂烧着,乘着顺风   直冲将来。   那百十来支官船屯塞做一块,港汊又狭,又没回避处;那头等大船也有十数支,却被   他火船推来在钻在船队里一烧。   水底下原来又有人扶助着船烧将来,烧得大船上官兵都跳上岸来逃命奔走。   不想四边尽是芦苇野港,又没旱路。   只见岸上芦苇又刮刮杂杂也烧将起来。   那捕盗官兵两头没处走。   风又紧,火又猛,众官兵只得都奔烂泥里立地。   别光丛中,只见一支小快船,船尾上一个摇着船,船头上坐着一个先生,手里明晃晃   地拿着一口宝剑,口里喝道:“休教走了一个!”   众兵都在烂泥里慌做一堆。   说犹未了,只见芦苇东岸两个人引着四五个打鱼的,都手里明晃晃拿着刀枪走来;这   边芦苇西岸又是两个人,也引着四五个打鱼的,手里也明晃晃拿着飞鱼钩走来。   东西两岸四个好汉并这伙人一齐动手,排头儿搠将来。   无移时,把许多官兵都搠死在烂泥里。   东岸两个是晁盖,阮小五;西岸两个是阮小二,阮小七;船上那个先生便时祭风的公   孙胜。   五位好汉引着十数个打鱼的庄家把这伙官兵都搠死在芦苇荡里。   单单只剩得一个何观察,捆做粽子也似,丢在船舱里。   阮小二提将上岸来,指着骂道:“你这厮是济州一个诈害百姓的蠢虫!我本待把你碎   尸万段,却要你回去对那济州府管事的贼说∶俺这石碣村阮氏三雄,东溪村天王晁盖,都   不是好撩拨的!我也不来你城里借粮,他也休要来我这村中讨死!倘或正眼儿觑着,休道   你是一个小小州尹,也莫说蔡太师差干人来要拿我们,一一便是蔡京亲自来时,我也搠他   三二十个透明的窟笼!俺们放你回去,休得再来!传与你的那个鸟官人,教他休要做梦!   这里没大路,我着兄弟送你出路口去!”   当时阮小七把一支小快船载了何涛,直送他到大路口喝道:“这里一直去,便有寻路   处!别的众人都杀了,难道只恁地好好放了你去?也吃你那州尹贼驴笑!且请下你两个耳   朵来做表证!”   阮小七身边拔起尖刀,把何观察两个耳朵割下来,鲜红淋漓;插了刀,解了膊,放上   岸去。   拔涛得了性命,自寻路回济州去了。   且说晁盖,公孙胜,和阮家三弟兄并十数个打鱼的一发都骂了五七支小船离了石碣村   湖泊,迳投李家道口来;到得那里,相寻着吴用,刘唐船支,合做一处。   吴用问起拒敌官兵一事,晁盖备细说了。   吴用众人大喜,整顿船支齐了,一同来到旱地忽律朱贵酒店里。   朱贵见了许多人来,说y谑咫J伙,慌忙迎接。   吴用将来历实说与朱贵听了,大喜。   逐一都相见了,请入厅上坐定,忙叫酒保安排分例酒来管待众人;随即取出一张皮靶   弓来,搭上一枝响箭,望着那对港芦苇中射去。   响箭到处,早见有小喽罗摇出一支船来。   朱贵急写了一封书呈,备细写众豪杰入伙姓名人数,先付与小喽罗赍了,教去寨里报   知;一面又杀羊管待。   众好汉过了一夜,次日早起,朱贵唤一支大船,请众多好汉下船,就同带了晁盖等来   的船支,一齐望山寨里来。   行了多时,早来到一处水口,只听的岸上鼓响锣鸣。   晁盖看时,只见七八个小喽罗划出四支哨船来,见了朱贵,都声了喏,自依旧先去   了,再说一行人来到金沙滩上岸,便留老小船支并打鱼的人在此等候。   又见数十个小喽罗下山来接引到关上。   王伦领着一班头领出关迎接。   晁盖等,慌忙施礼,道:“小可王伦,久闻晁天王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且喜光临草   寨。”   晁盖道:“晁某是个不读书史的人,甚是粗卤;今日事在藏拙,甘心与头领帐下做一   小卒,不弃幸甚。”   正伦道:“休如何说,且请到小寨,再有计议。”   一行从人都跟着上山来。   到得大寨聚义厅上,王伦再三谦让晁盖一行人上阶。   晁盖等七人在右边一字儿立下;王伦与众头领在左边一字儿立下。   一个个都讲礼罢,分宾主对席坐下。   王伦唤阶下众小头目声诺已毕,一壁厢动起山寨中鼓乐。   先叫小头目去山下管待来的从人,关下另有客馆安歇。   单说山寨里,宰了两头黄牛,十个羊,五个猪,大吹大擂筵席。   众头领饮酒中间,晁盖把胸中之事,从头至尾,都告诉王伦等众位。   王伦听罢,骇然了半晌;心内踌躇,做声不得;自己沉吟,虚作应答。   筵宴至晚席散,众头领送晁盖等众人关下客馆内安歇,自有来的人伏侍。   晁盖心中欢喜,对吴用等六人说道:“我们造下这等迷天大罪,那里去安身!不是这   王头领如此错爱。我等皆已失所,此恩不可忘报!”   吴用只是冷笑。   晁盖道:“先生何故只是冷笑?有事可以通知。”   吴用道:“兄长性直。你道王伦肯收留我们?兄长不看他的心,只观他的颜色动静规   模。”   晁盖道:“观他颜色怎地?”   吴用道:“兄长不见他早间席上与兄长说话倒有交情;次后因兄长说出杀了许多官兵   捕盗巡检,放了何涛,阮氏三雄如此豪杰,他便有些颜色变了,虽是口中答应,心里好生   不然。一一若是他有心收留我们,只就早上便议定了坐位。杜迁,宋万∶这两个自是粗卤   的人,待客之事如何省得?只有林冲那人原是京师禁军教头,大郡的人,诸事晓得,今不   得已,坐了第四位。早间zㄙL冲看王伦答应兄长模样,他自便有些不平之气;频频把眼   瞅这王伦,心内自已踌躇。我看这人倒有顾盼之心,只是不得已。小生略放片言,教他本   寨自相火并!”   晁盖道:“全仗先生妙策。”   当夜七人安歇了。   次日天明,只见人报道:“林教头相访!”   吴用便对晁盖道:“这人来相探,中俺计了。”   七个人慌忙起来迎接,邀请林冲入到客馆里面。   吴用向前称谢道:“夜来重蒙恩赐,拜扰不当。”   林冲道:“小可有失恭敬。虽有奉承之心,奈缘不在其位,望乞恕罪。”   吴学究道:“我等虽是不才,非为草木,岂不见头领错爱之心,顾盼之意?感恩不   浅!”   晁盖再三谦让林冲上坐。   林冲那里肯,推晁盖上首坐了。   林冲便在下首坐定。   吴用等六人一带坐下。   晁盖道:“久闻教头大名,不想今日得会。”   林冲道:“小人旧在东京时,与朋友交,礼节不曾有误。虽然今日能彀得见尊颜,不   得遂平生之愿,特地迳来陪话。”   晁盖称谢道:“深感厚意。”   吴用便动问道:“小生旧日久闻头领在东京时,十分豪杰,不知缘何高俅不睦,致被   陷害?后闻在沧州亦被火烧了大军草料场,又是他的计策,向后不知谁荐头领上山?”林   冲道:“若说高俅这贼陷害一节,但提起,毛发植立!又不能报得此雠!来此容身,皆是   柴大官人举荐到此。”   吴用道:“柴大大人,莫非是江湖上称为小旋风柴进的么?”   林冲道:“正是此人。”   晁盖道:“小可多闻人说柴大官人仗义疏财,接纳四方豪杰,说是大周皇帝嫡派子   孙,如何能彀会他一面也好!”   吴用又对林冲道:“据这柴大官人,名闻寰海,声播天下的人,教头若非武艺超群,   他如何肯荐上山?非是吴用过称∶理合王伦让这第一位与头领坐。此天下公论,也不负了   柴大官人的书信。”   林冲道:“承先生高谈。只因小可犯下大罪,投奔柴大官人,非他不留林冲,诚恐负   累他不便,自愿上山。不想今日去住无门!非在位次低微,只为王伦心术不定语言不定,   难以相聚!”   吴用道:“王头领待人接物,一团和气,如何心地倒恁窄狭?”   林冲道:“今日山寨幸得众多豪杰到此相扶相助,似锦上添花,如旱苗得雨。此人只   怀妒贤能之心,但恐众豪杰势力相压。夜来因见兄长所说众位杀死官兵一节,他便有些不   然,就怀不肯相留的模样;以此请众豪杰来关下安歇。”   吴用道:“既然王头领有这般之心,我等休要待他发付,自投别处去便了。”林冲   道:“众豪杰休生见外之心。林冲自有分晓。小可只恐众豪杰生退去之意;特来早早说   知。今日看他如何相待。若这厮语言有理,不似昨日,万事罢论;倘若这厮今朝有半句话   参差时,尽在林冲身上!”   晁盖道:“头领如此错爱,俺弟兄皆感厚意。”   吴用便道:“头领为新弟兄面上倒与旧弟兄分颜。若是可容即容;不可容时,小生等   登时告退。”   林冲道:“先生差矣;古人有言∶“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量这一个泼男女,   腌畜生,终作何用!众豪杰且请宽心。”   林冲起身别了众人,说道:“少间相会。”   众人相送出来。   林冲自上山去了。   没多时,只见小喽罗到来相请,说道:“今日山寨里头领相请众好汉去山南水寨亭上   筵会。”晁盖道:“上覆头领,少间便到。”   小喽罗去了。   晁盖问吴用道:“先生,此一会如何?”   吴学究笑道:“兄长放心。此一会倒有分做山寨之主。今日林教头必然有火并王伦之   意。他若有些心懒,小生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不由他不火并。兄长身边各藏了暗器,只看   小生把手捻须为号,兄长便可协力。”   晁盖等众人暗喜。   辰牌已后,三四次人来邀请。   晁盖和众头领各各带了器械,暗藏在身上;结束得端正,却来赴席。   只见宋万亲自骑马,又来相请。   小喽罗抬了七乘山轿。   七个人都上轿子,一迳投南山水寨里来,直到水亭子前下了轿。   王伦,杜迁,林冲,朱贵,都出来相接,邀请到那水亭子上,分宾主坐定。   王伦与四个头领--杜迁,宋万,林冲,朱贵,--坐在左边主位上;晁盖与六个好   汉--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坐在右边客席;阶下小喽罗轮番把盏。   酒至数巡,食供两次,晁盖和王伦盘话;但提起聚义一事,王伦便把闲话支吾开去。   吴用把眼来看林冲时,只见林冲侧坐在椅上把眼瞅王伦身上。   看看饮酒至午后,王伦回头叫小喽罗取来。   三四个人去不多时,只见一人捧个大盘子,里放着五锭大银。   王伦便起身把盏,对晁盖说道:“感蒙豪杰到此聚义,只恨敝山小寨是一洼之水,如   何安得许多真龙?聊备些小薄礼,万望笑留,烦投大寨歇马,小可使人亲到麾下纳降。”   晁盖道:“小子久闻大山招贤纳士。一迳地特来投托入伙;若是不能相容,我等众人   自行告退。重蒙所赐白金,决不敢领。非敢自夸丰富,小可聊有些盘缠使用,速请纳回厚   礼,只此告别。”   王伦道:“何故推却?非是敝山不纳众位豪杰,奈缘只为粮少房稀,恐日后误了足下   众位面皮不好∶因此不敢相留。”   说z孕欲F,只见林冲双眉别起,两眼圆睁,坐在交椅上,大喝道:“你前番,我上   山来时,也推道粮少房稀!今日晁兄与众豪杰到此山寨,你又发出这等言语来,是何道   理?”   吴用便道说:“头领息怒,自是我等来的不是,倒坏了你山寨情分。今日王头领以礼   发付我们下山,送与盘缠,又不曾热赶将去。请头领息怒,我等自去罢休。”   林冲道:“这是笑里藏刀言清行浊之人!我其实今日放他不过!”   王伦喝道:“你看这畜生!又不醉了,倒把言语来伤触我!却不是反失上下!”   林冲大骂道:“量你是个落地穷儒,胸中又没文学,怎做得山寨之主!”   吴用便道:“晁兄,只因我等上山相投,反坏了头领面皮。只今办了船支,便当告   退。”   晁盖等七人便起身,要下亭子。   王伦留道:“且请席终了去。”   林冲把桌子只一脚踢在一边;抢起身来,衣襟底下掣出一把明晃晃刀来,搦的火杂   杂。   吴用便把手将髭须一摸。   晁盖,刘唐,便上亭子来虚拦住王伦,叫道:“不要火并!”   吴用便假意扯林冲,道:“头领,不可造次!”   公孙胜便两边道:“休为我等坏了大义!”   阮小二便去帮住杜迁,阮小五帮住宋万,阮小七帮住朱贵。   吓得小喽罗们目瞪口呆。   林冲拿住王伦,骂道:“你是一个村野穷儒,亏了杜迁得到这里!柴大官人这等资助   你,给盘缠,兴你相交,举荐我来,尚且许多推却!今日众豪杰特来相聚,又要发付他下   山去!这梁山伯便是你的!你这嫉贤妒能的贼,不杀了要你何用!你也无大量大才,也做   不得山寨之主!”   杜迁,宋万,朱贵,本待要向前来劝;被这几个紧紧帮着,那里敢动。   王伦那时也要寻路走,却被晁盖,刘唐,两个拦住。   王伦见头势不好,口里叫道:“我的心腹都在那里?”   虽有几个身边知心腹的人,本待要来救,见了林冲这般凶猛头势,谁敢向前。林冲即   时拿住王伦,又骂了一顿,去心窝里只一刀,察地搠倒在亭上。   晁盖见搠王伦,各掣刀在手。   林冲疾把王伦首级割下来,提在手里,吓得那杜迁,宋万,朱贵,都跪下,说道:   “愿随哥哥执鞭坠蹬!”   晁盖等慌忙扶起三人来。   吴用就血泊里过一把交椅来,便纳林冲坐地,叫道:“如有不伏者,将王伦为例!今   日扶林教头为山寨之主。”   林冲大叫道:“先生差矣!我今日只为众豪杰义气为重上头,火并了这不仁之贼,实   无心要谋此位。今日吴兄却让此第一位与林冲坐,岂不惹天下英雄耻笑?若欲相逼,宁死   而已!弟有片言,不知众位肯依我么?”   众人道:“头领所言,谁敢不依。愿闻其言。”   林冲言无数句,话不一席,有分教;断金亭上,招多少断金之人;聚义厅前,开几番   聚义之会。   正是∶替天行道人将至,仗义疏财汉便来。   第二十三回 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   话说当日武都头回转身来看见那人,扑翻身便拜。那人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武松的嫡亲   哥哥武大郎。武松拜罢,说道:“一年有馀不见哥哥,如何却在这里?”武大道:“二哥,   你去了许多时,如何不寄封书来与我?我又怨你,又想你。”武松道:“哥哥如何是怨我想   我?”武大道:“我怨你时,当初你在清河县里,要便吃酒醉了,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   教我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常教我受苦,这个便是怨你处。想你时,我近来取   得一个老小,清河县人不怯气,都来相欺负,没人做主;你在家时,谁敢来放个屁;我如今   在那里安不得身,只得搬来这里赁房居住,因此便是想你处。”   看官听说:原来武大与武松是一母所生两个。武松身长八尺,一貌堂堂;浑身上下有千   百斤气力——不恁地,如何打得那个猛虎?这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清   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那清河县里,有一个大户人家,   有个使女,娘家姓潘,小名唤做金莲;年方二十馀岁,颇有些颜色。因为那个大户要缠他,   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记恨於心,却倒陪些房奁,不要武大   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自从武大娶得那妇人之后,清河县里有几个奸诈的浮浪子弟们,却   来他家里薅恼。原来这妇人见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字形左“反犬”右“崔”】,不会   风流;他倒无般不好,为头的爱偷汉子。那武大是个懦弱本分人,被这一班人不时间在门前   叫道:“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因此,武大在清河县住不牢,搬来这阳谷县紫石街   赁房居住,每日仍旧挑卖炊饼。此日,正在县前做买卖。   当下见了武松,武大道:“兄弟,我前日在街上听得人沸沸地说道:‘景阳冈上一个打   虎的壮士,姓武,县里知县参他做个都头。’我也八分猜道是你,原来今日才得撞见。我且   不做买卖,一同和你家去。”武松道:“哥哥,家在那里?”武大用手指道:“只在前面紫   石街便是。”   武松替武大挑了担儿,武大引着武松,转湾抹角,一迳望紫石街来。转过两个湾,来到   一个茶坊间壁,武大叫一声“大嫂开门”。只见帘子开处,一个妇人出到帘子下,应道:   “大哥,怎地半早便归?”武大道:“你的叔叔在这里,且来厮见。”武大郎接了担儿入去   便出来道:“二哥,入屋里来和你嫂嫂相见。”   武松揭起帘子,入进里面,与那妇人相见。武大说道:“大嫂,原来景阳冈上打死大虫   新充做都头的正是我这兄弟。”那妇人叉手向前道:“叔叔万福。”武松道:“嫂嫂请   坐。”   武松当下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那妇人向前扶住武松,道:“叔叔,折杀奴   家!”武松道:“嫂嫂受礼。”那妇人道:“奴家听得间壁王乾娘说,‘有个打虎的好汉迎   到县前来,’要奴家同去看一看。不想去得迟了,赶不上,不曾看见。原来却是叔叔。且请   叔叔到楼上去坐。”   三个人同到楼上坐了。那妇人看着武大,道:“我陪侍着叔叔坐地。你去安排些酒食来   管待叔叔。”武大应道:“最好。——二哥,你且坐一坐,我便来也。”   武大下楼去了。那妇人在楼上看了武松这表人物,自心里寻思道:“武松与他是嫡亲一   母兄弟,他又生得这般长大。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树   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气!据着武松,大虫也吃他打倒了,他必然好气力。   说他又未曾婚娶,何不叫他搬来我家里住?……不想这段姻缘却在这里!……”   那妇人脸上堆下笑来问武松道:“叔叔,来这里几日了?”武松答道:“到此间十数日   了。”妇人道:“叔叔,在那里安歇?”武松道:“胡乱权在县衙里安歇。”那妇人道:   “叔叔,恁地时却不便当。”武松道:“独自一身,容易料理。早?

  • 吴用智取生辰纲的生辰纲是什么

      古人成帮结队押送的东西,叫做纲. 生辰就是生日的意思. 那么在过生日时成帮结队押送的东西就叫做生辰纲了 《古汉语常用字字典》中“纲”的第『2』条释义:唐、宋时成批运输的货物的组织。如“盐纲”“茶纲”“花石纲”。 晁盖、吴用等八条好汉智取生辰纲的故事就是一个打劫运输队的故事,所以就是这个意思了。 生辰纲就是成帮结队地运送贺寿的货物 水浒 第十五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 智取生辰纲的纲指的是什么

      生辰纲指成批运送的生日礼物。纲,成批运输货物的组织,如茶纲、盐纲、花石纲。 《古汉语常用字字典》中“纲”的第2条释义:唐、宋时成批运输的货物的组织。如“盐纲”“茶纲”“花石纲”等。

  • 智取生辰纲读书笔记

      院长

  • 吴用智取生辰纲简介

      以下是《智取生辰纲》的简介以及详细内容:   【简介】   北宋末年, 大名府留守梁中书为讨好其岳父权臣蔡京,特差杨志负责带领押送十万生辰纲前去祝寿。三都捕快何涛受委任护送生辰纲顺利通过配州。消息传入绿林好汉耳中,刘唐遂向晁盖、吴用、提出截下这笔不义之财,随后公孙胜、阮氏三兄弟、白胜亦伙同加入。杨志为保生辰纲顺利押送,一路急行,防范甚严,导致随行押送人员苦不堪言。在路经黄泥岗时路遇一批贩枣客人,后又有一人贩酒而来,贩枣客买一桶酒,在付钱时发生纠纷,又有人偷喝了另一桶是的半瓢,再有人偷喝未成被贩酒人擒住。杨志见属下口渴难耐就容许他们买下了剩下的酒,喝下后却发现蒙汗药发作都倒地了。原来这是这群贩枣客就是晁盖、吴用等人假扮的,贩酒客则是白胜所扮。这条智取生辰纲的计策是吴用提出的,原先两桶酒皆为好酒,他们先喝一通引诱杨志等人。后来第一贩枣客人偷喝是为了让杨志麻痹,第二人偷喝时则乘机在瓢中放了药,因偷喝未果所以蒙汗药进入了剩下的酒中。所以杨志等人喝时就中了蒙汗药倒地,尽失生辰纲。   【详细内容】   杨志,三代将门之后,五俊杨令公之孙曾应试过武举,做过殿司制使官。因皇帝要造万岁山,他被差派押送花石纲,不料在黄河船翻,失陷了花石纲,不能回原复命,只得逃往他处避难。后听说皇帝赦免罪犯,他便准备了一担钱物,回京活动,以图复职。路过梁山泊(时首领王伦),留其入伙,不肯落草。回到东京(开封)买上求下钱财使尽非但没能恢复原先官职,反被高大尉逐出殿帅府。在穷困潦倒、生活无着之际,他不得不出卖祖传宝刀,不意又杀死了破落户无赖牛二,被发配大名府。受到大名府留守梁中书的赏识,为服众人,经过比武,他被任做管军提辖使。时逢端午,梁中书与蔡夫人在后堂家宴,议计于蔡京(梁中书之岳父时为大师。)六月十五日生辰之时,将十万贯金珠宝贝,送往东京庆寿。鉴于上年送寿礼不到半路被强人劫去的教训,决定选派武艺高强,又是心腹之人的杨志负责押送生辰纲。而且许愿:"你若与我送得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杨志对梁中书的信任,十分感激。他主动分析了"今岁盗贼又多""沿途强人出没"的情况,不同意梁中书的"公开武力押送方案",提出了伪装客商、掩人耳目、暗地偷运的对策,颇得梁中书赞赏。节选的这篇课文,就是从这里讲下去的。   话说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晁盖笑道:“教授休慌,且请相见。”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晁盖道:“这位秀才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多人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正是:   金帛多藏祸有基,英雄聚会本无期。   一时豪侠欺黄屋,七宿光芒动紫薇。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吴用坐了第二位,公孙胜坐了第三位,刘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第六位,阮小七坐第七位。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乐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   如此……”晁盖听了大喜,?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好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三阮那里肯受。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三阮方才受了银两。一齐送出庄外来,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吴学究常来议事。正是:   取非其有官皆盗,损彼盈余盗是公。   计就只须安稳待,笑他宝担去匆匆。   话休絮繁,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用起身。只是一件事,在此踌躇未决。”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无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得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拨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敕命回来,如何倒生支调,推辞不去?”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更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杨志道:“恩相便差五百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   都是先走了的。”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余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恁地时方好。”梁中书道:“你甚说的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命回来。”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杨志禀道:“告复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怕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奶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梁中书说道:“礼物都已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奶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个有见识!”随即唤老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老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扮。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梁中书。看那军人担仗起程。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昔日吴七郡王有八句诗道:   玉屏四下朱阑绕,簇簇游鱼戏萍藻。   簟铺八尺白虾须,头枕一枚红玛瑙。   六龙惧热不敢行,海水煎沸蓬莱岛。   公子犹嫌扇力微,行人正在红尘道。   这八句诗单题着炎天暑月,那公子王孙在凉亭上水阁中浸着浮瓜沉李,调冰雪藕避暑,尚兀自嫌热;怎知客人为些微名薄利,又无枷锁拘缚,三伏内,只得在那途路中行。今日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途上行。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裹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杨志也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耍处!”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怎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口里不道,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那十个厢禁军雨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趁凉起身去。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拿了藤条要打,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讷讷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话休絮繁,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古人有八句诗道:   祝融南来鞭火龙,火旗焰焰烧天红。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红炉中。   五岳翠干云彩灭,阳侯海底愁波竭。   何当一夕金风起,为我扫除天下热。   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约行了二十余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时那热不可当。但见:   热气蒸人,嚣尘扑面。万里乾坤如甑,一轮火伞当天。四野无云,风寂寂树焚溪坼;千山灼焰,?剥剥石裂灰飞。空中鸟雀命将休,倒入树林深处;水底鱼龙鳞角脱,直钻入泥土窖中。直教石虎喘无休,便是铁人须汗落。当时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众人看这冈子时,但见:   顶上万株绿树,根头一派黄沙。嵯峨浑似老龙形,险峻但闻风雨响。山边茅草,乱丝丝攒遍地刀枪;满地石头,碜可可睡两行虎豹。休道西川蜀道险,须知此是太行山。   当时一行十五人奔上冈子来,歇下担仗,那十四人都去松阴树下睡倒了。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众军汉道:“你便剁做我七八段,其实去不得了!”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了喘气。看这杨志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正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   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俺二十棍。”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杨志骂道:“这畜生不怄死俺!只是打便了。”拿起藤条,劈脸便打去。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奶公时,门下官军,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栈,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恁地逞能!休说我是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也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恁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再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货!”正是:说鬼便招鬼,说贼便招贼。却是一家人,对面不能识。杨志赶来看时,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七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望杨志跟前来,七个人齐叫一声:“呵也!”都跳起来。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那七人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那七人问道:“你端的是甚么人?”杨志道:“你等且说那里来的人?”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时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说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赋。’只顾过冈子来。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得有人上冈子来,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杨志道:“不必。”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老都管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老都管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杨志道:“不必相闹,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些走。”众军汉都笑了。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甚么东西?”那汉子应道:“是白酒。”众军道:“挑往那里去?”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那汉子道:“五贯足钱。”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众军道:“买碗酒吃。”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的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都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那七个客人说道:“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们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你。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一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不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不紧?我们自有椰瓢在这里。”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得你多少价钱?”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七个客人道:“五贯便依你五贯,只饶我们一瓢吃。”那汉道:“饶不的,做定的价钱。”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走,那汉赶将去。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酒,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唣!”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酒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了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那汉道:“不卖了!休缠!”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众军谢道:“甚么道理。”客人道:“休要相谢,都是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众军谢了,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杨志那里肯吃。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两个虞候各吃一瓢。众军汉一发上,那桶酒登时吃尽了。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热,二乃口渴难熬,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了去。正是:   诛求膏血庆生辰,不顾民生与死邻。   始信从来招劫盗,亏心必定有缘因。   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挣扎不起;十五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都把这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的。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叫人死心搭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走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这个唤做智取生辰纲。   原来杨志吃的酒少,便醒得快,爬将起来,兀自捉脚不住。看那十四个人时,口角流涎,都动不得,正应俗语道:“饶你奸似鬼,吃了洗脚水。”杨志愤闷道:“不争你把了生辰纲去,教俺如何回去见得梁中书?这纸领状须缴不得,就扯破了。   如今闪得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待走那里去?不如就这冈子上寻个死处。”撩衣破步,望着黄泥冈下便跳。正是:断送落花三月雨,摧残杨柳九秋霜。

  • “智取生辰纲”的领导者是 ,性格特征是: 。

      吴用。。足智多谋 智多星吴用: 起义军中的知识分子的代表,梁山起义军的军师、战略家,基层人民智慧的化身。结交广泛,广纳贤才,知人善用。具有政治家的远见卓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对梁山尽忠,对朋友重义。足智多谋,能利用别人的优点,以达成自己的目标。 托塔天王晁盖: 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交天下好汉,闻名江湖。喜欢刺枪使棒,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打熬筋骨。晁盖为人忠厚,敢于为民地伸张正义,在群众中很有威望. 刘唐 :自幼飘荡江湖,专好结交好汉。曾在山东、河北做过私商。紫黑阔脸,因鬓边生有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毛,故人称"赤发鬼"。专使一口朴刀,武艺过人。 阮氏三雄: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善于水战,能够利用地形引诱、埋伏,以少胜多   入云龙公孙胜:复姓公孙,单名胜,道号“一清先生”,生得一双杏眼,落腮胡须,身长八尺,相貌堂堂,乃蓟州人氏,自幼在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大家都呼他为公孙胜大郎。后来师从罗真人,学得一身道术,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他做“入云龙”。 白日鼠白胜:胆大但不能吃苦 ,

  • 智取生辰纲的教材谁有?

      哀鸿遍地【解释】:哀鸿:哀鸣的鸿雁。比喻啼饥号寒的灾民。比喻在天灾人祸中到处都是流离失所、呻吟呼号的饥民。妻离子散 【解释】:一家子被迫分离四散。逆来顺受 【解释】:指对恶劣的环境或无礼的待遇采取顺从和忍受的态度。官逼反民 【解释】:在反动统治者的残酷剥削和压迫下,人民无法生活,被迫奋起反抗。忍无可忍 【解释】:再也忍受不下去了。逼上粱山 【解释】:后用以指被迫走上反抗的道路。比喻被迫采取某种行动。劫富济贫 【解释】:劫:强取;济:救济。夺取富人的财产,救济穷人。铤而走险 【解释】:铤:急走的样子;走险:奔赴险处。指在无路可走的时候采取冒险行动。兵来将挡 【解释】:比喻不管对方使用什么手段,总有相应的对付方法. 水来土掩 【解释】:大水来了,用土堵住。比喻敌人来犯,就引兵抵抗。替天行道 【解释】:代上天主持公道。封建社会里农民起义多以此作为动员、组织群众的口号。志存高远 【解释】:追求远大的理想、事业上的抱负、追求卓越等。

  • 改写 智取生辰纲

      近日,刘唐打听一消息,杨志一行人将押生辰纲上京.同吴用等人商议过后,决定松树林内智取生辰纲,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一切妥善.   次日,吴用等人乔装贩枣商人影在松林内,不久,杨志一行人气喘急急上松林来,吴用等人被杨志询问一番后,渐取杨志信任,计策成功第一步.接着,白胜挑酒唱歌上岗来,不料,被杨志道酒里有蒙汗药,见此状,吴用一行人先尝一桶,以证酒中未有蒙汗药,在饶酒过程中再加入蒙汗药放酒里.杨志一行人终耐不住,稍稍饮酒,待饮完,白胜下山,他们顿感身体软了.吴用等人笑将金宝装了去,十五人起不来,挣不动,说不得.   这就是计策,唤做"智取生辰纲"   这个是我的原创,我们老师也是给我们布置的这个作业,不知道我写的怎么样,写的不好 就 不要见怪了.呵呵...   希望对你有用噢...~

  • 智取生辰纲的主人公是谁?

      青面兽 杨志   "智取生辰纲"写的是杨志押送生辰纲去往东京,在途中(黄泥冈)被晁盖吴用等用计夺取的经过。

  • 《智取生辰纲》为什么能成功?

      晁盖、吴用等人用“智”成功的首要因素?   智用天时——天热,酷暑时节。   智用计谋   双线索——   晁盖、吴用等人用“智”成功的关键因素?   1、乔装打扮:麻痹对手   2、酒为诱饵:诱惑对手   3、卖酒戏法:动摇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