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住的离父母近一点,常去照顾一下。 2、每个双休日都保证能去看一眼。 3、买个大一点的房子,大家一起住,但是可能会有矛盾,需要小夫妻能够理解。 4、每年都有几个月接父母过来散心小住。 5、如果父母愿意,送他们去好一点的养老院,常常去看望。 6、公婆如果能谈的来,将公婆和父母安排得近一点或者安排住在一起,大家互相照顾,就和亲人一样。 7、请个可靠的保姆随身照顾,有啥事让保姆即使联系自己。
结婚是你的终生大事,决定权或许会在你的手里,但还有可能在你父母那边。既然是独生女,那你爸妈一定为你付出了不少,就算你不想结婚,你也应该为你父母考虑一下,他们是否希望拥有自己的孩子,最起码要和他们谈谈,千万别草率决定……
等你们生活稳定了,把父母接过去,哪怕在附近租房子住,你也能适当照顾他们。
狠心,那就看为什么要送精神病院,你都说是休学在家,正常人都该在上学,很明显女孩就是精神疾病,不送去治疗,难不成留在家里继续恶化
关键看独生女本人,如果女孩子差劲,靠男人过,我只能呵呵。如果女孩子厉害,赚钱多,那比生独生子的家庭要好很多,我们江浙一带一直如此。可能我们这边女性很独立,所以没有独生女嫁出去不管父母一说,尤其女儿有本事的,过的比独生子家庭好太多
独生子女的话,家产自然是给孩子的,可以等你们结婚以后,有小孩的话,家产自然也是给你们小孩的,所以未来,家产并不是跟你姓,那是给你孩子的!
光说不练假把式,只有你开始创业了才能让她父母安心
最沉重的土豆丝 乔叶 他们虽然是父母,可也并不是圣人。他们也有犯错误的权利,也 有在人生中学习的权利。他们也像我一样,是个会受委屈的“孩子”, 需要在犯错误和学习的过程中得到理解和宽容。 朋友曾经对我讲述这样一个关于她自己的故事: 我是一个独生女,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也许是望女成凤吧, 他们从小就对我十分严厉。虽然在生活上不亏待我一点儿,但是在思 想上却很少和我交流,在学习上更是高压管制,从不放松。当时就觉 得他们很残酷,现在才明白,他们和其他盲目溺爱孩子的父母没什么 两样,只不过溺爱的方式不同而已。 我十分孤独。所以从开始学习写作文起,我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 惯。每天晚上做完功课之后,我都要尽情地在日记上倾吐我的酸甜苦 辣和我的秘密心情。日记,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在这种状况下,我考上了我们市的重点高中。学校离家很远,为 了节省往返的时间,我每天早上都带着午餐去上学,中午在学校里把 饭盒一热,就在教室里吃。带午餐的同学还挺多,大家免不了会在一 起“交流”,要是觉得哪个同学带的什么菜好,我就会在日记里提上 一笔,有时有人夸我带的菜,我也会顺手写上一两句。 开始还没留意,后来,我慢慢发现,凡是我在日记里记过的那些 味道不错的好菜,隔上一两天,妈妈就会让它们出现在我的饭盒里。 莫非他们偷看了我的日记?我不愿意相信。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这 个问题。我的日记本就在抽屉里放着,我从没有上过锁。我丝毫没有 怀疑过父母,他们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编辑,那么温文尔雅,风度 翩翩,他们怎么会这么做呢? 但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发现日记里的书签好 几次被动了地方——对这种细节,青春期的我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敏 感。 可是我还是没有贸然出击,我想了一个花招儿。那天晚上,我在 日记里写道:“中午,大家在教室里吃各自带的盒饭,张伟丽带的是 土豆丝,是用青椒丝和肉丝拌着炒的,脆脆的,麻麻的,真香!张伟 丽的妈妈真好!张伟丽真幸福!” 第三天早上,我打开饭盒,扑入眼帘的便是青椒丝和肉丝拌着炒 出来的香喷喷的土豆丝! 我愤怒极了。当即就把饭盒扣到了地上。妈妈吓愣了,呆呆地看 着我。我冷冷地说:“你们是不是看了我的日记?”妈妈说不出话来。 爸爸走过来说:“就是看了日记又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你妈妈!” 我叫道:“那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有多 么不道德!多么卑鄙!” 说完我就冲出了门,在大街上逛了一天。那是我第一次逃学。我 忽然发现这个世界实在是令我失望:连父母都不值得信任,生命还有 什么意义?连生命都没有什么意义了,那么学习呀,成绩呀,高考呀, 前途呀等等这些附属品更是不值一提。现在想起来似乎难以置信,但 是我确实就是这样钻进了牛角尖里,开始了严重的心理封锁和自我幽 闭。往后的事情愈发不可收拾:我成了那个时候少有的“问题少女”, 被学校建议休学一年。 休学之后,也是无处可去,那时候心理医生和心理诊所还是个许 多人闻所未闻的新鲜名词。我就那么守在家里,和父母几乎不搭腔。 他们想和我说话,我也不理他们,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胡思乱想,有 几次甚至差点儿割腕自杀,只是因为勇气不足而临场退却了。过了一 段时间,爸爸给我办了一张图书馆的借书证,我就开始去外面看书。 就这样,我熬过了漫长的一年——现在想来,能熬过那一年,还真亏 了那些书呢。 这之后,我又到一所普通高中复读,高中毕业又上大学,大学毕 业后顺理成章地参加了工作。不知不觉间,我的生活又步入了正轨。 唱歌、跳舞、交朋友,成了一名平凡而快乐的年轻人,以前的阴影似 乎淡淡隐去了。 24岁生日那天,妈妈做了很多菜——24岁是本命年,父母相当重 视。其中一道菜就是土豆丝。看到土豆丝,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旧事, 便以开玩笑的口气对他们回忆起我当时的糟糕状况,没想到父母当时 就都哭了。妈妈说:“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看到一盒土 豆丝把你弄成了那样,给你承认错误,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你都 不让。我真是连死的心思都有啊!” 我震惊极了。我从没有想到那盒土豆丝居然在父母的心上也压了 这么多年,并且膨胀成了沉重的千斤担,而且他们负载的是自己和女 儿的双重痛苦。当年他们固然有错,但从本意上讲,他们也是为了我 好。他们虽然是父母,可也并不是圣人。他们也有犯错误的权利,也 有在人生中学习的权利。他们也像我一样,是个会受委屈的“孩子”, 需要在犯错误和学习的过程中得到理解和宽容。 此时,我终于明白了,也许我们对待父母最公正的态度,就是用 成人的态度而不是孩子的态度,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与他们平等地 进行沟通和交流,才能设身处地地理解他们和尊重他们。 “父母的爱虽然不能理解我们,但它仍然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最 宝贵的财富!这是奥地利诗人黑尔克的话”。朋友最后说,“而我想 说的却是:如果父母的爱能够理解我们,我们的爱也能够理解父母, 那么这两种爱便可以融会成我们生命中最重要、最宝贵也最美好恒久 的财富。”
她自己外面市场社会上谈到回家好的
那就不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