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生辰纲好汉

  • 《水浒传》中智取生辰纲事后被官府抓住的一位好汉是谁?

      白胜   和晁盖等好汉一起智取生辰纲。案发后白胜被何涛、何清兄弟抓捕,熬不过苦刑供出了晁盖。

  • 、《水浒传》中“智取生辰纲”的是哪几位好汉?各自的绰号是什么?

      一、智取生辰纲共有八条好汉,对应的名号分别是:   赤发鬼刘唐、托塔天王晁盖、智多星吴用、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入云龙公孙胜、白日鼠白胜。   1、刘唐是《水浒传》中的人物,绰号赤发鬼,东潞州人氏。他与晁盖、吴用等七人结义,一同劫取生辰纲,后上梁山入伙,是晁盖的心腹班底。梁山大聚义时,排第二十一位,上应天异星,担任步军头领。征方腊时战死于杭州,追封忠武郎。   2、晁盖,出生于北宋,中国古典小说《水浒传》中的人物,梁山泊的总寨主,山东郓城县东溪村人,东溪村保正,本乡财主。他武功超群,神武过人,平生仗义疏财,为人义薄云天,专爱结交天下好汉,闻名江湖。喜欢刺枪使棒,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打熬筋骨,是一个真正敢于为民请命的好汉,如沧海横流般尽显英雄本色。传说邻村西溪村闹鬼,村人凿了一个青石宝塔镇在溪边,鬼就被赶到了东溪村。晁盖大怒,就去西溪村独自将青石宝塔夺了过来在东溪村放下,因此人称托塔天王。后因与刘唐、吴用、公孙胜、阮氏三雄合谋智取生辰纲事发后遭官府追杀,不得已投奔梁山泊落草。因梁山泊寨主王伦忌才,不能相容,吴用智激林冲火并王伦后,大家推晁盖为寨主。宋江因在浔阳楼题反诗而遇险时,晁盖与其他梁山好汉一同劫了江州法场,将宋江戴宗救出。后在讨伐曾头市战役中,被毒箭射中面颊而亡。   3、吴用是小说《水浒传》中登场的虚拟人物,梁山排名第三,上应天机星,山东菏泽市郓城县东溪村人。吴用满腹经纶,通晓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亮自比,道号“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在财主家任门馆教授,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善使两条铜链,与晁盖自幼结交,与晁盖等人智取了大名府梁中书给蔡京献寿的十万贯生辰纲,为避免官府追缉而上梁山, 为山寨掌管机密的军师。梁山几乎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由他一手策划,是梁山起义军中的知识分子的代表,梁山起义军的军师,基层人民智慧的化身。受招安后,因宋江被害后托梦给他,与花荣一同自缢于楚州南门外蓼儿洼宋江墓前,尸身葬于宋江墓左侧。   4、立地太岁阮小二,在梁山好汉中排名第二十七位,梁山四寨水军头领第四位。阮小二 、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是梁山泊旁边石碣村人,个个武艺出众,义气当先,敢为兄弟赴汤蹈火。赤发鬼刘唐浪迹江湖,探听到生辰纲消息 ,吴用说服阮氏三兄弟撞筹,与晁盖一起,在黄泥冈用蒙汗药麻倒杨志,抢了生辰纲。济州府派何涛到郓城县捉拿晁盖等,幸亏有宋江事先通知,众好汉避到石碣村,官军追到时,被阮小二兄弟在芦苇港全部消灭干净。高俅等几次攻打梁山泊,阮小二兄弟率水军大出风头,建立奇功伟业。征方腊时在乌龙岭水路兵败自刎。死后追封忠武郎。   5、阮小五,绰号“短命二郎”,梁山排行中第二十九位,梁山八大水军头领第四位。阮小五在阮氏三兄弟中排行第二。他从小生长在石碣村,打鱼谋生,在黄泥冈劫了生辰纲,因官军追捕逃回梁山泊,与兄弟一起打败何涛。高俅率大军围断梁山,阮小五水中奋勇杀敌。他与童威一起驻守梁山东北水寨。后随宋江征讨方腊时做细作,却被娄丞相所杀。是梁山战死的最后一条好汉。   6、阮小七,绰号“活阎罗”,是梁山英雄中第三十一条好汉,梁山水军八员头领第六位。阮小七在阮氏三兄弟中年纪最小,跟随两个哥哥行走江湖,干下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在黄泥冈和晁盖等用药酒麻倒青面兽杨志,劫了生辰纲。浔阳江上救宋江,打败官军。梁山泊里驾舟踏浪,先打败何涛,再打败高俅,水中的功夫,令梁山好汉们刮目相看。他与童猛一起驻守梁山泊西北水寨。受招安后,阮小七被封为盖天军都统制,因穿着龙袍戏耍被剥夺官职,贬成平民。阮小七就和老母亲回梁山泊石碣村打鱼去了,60岁寿终。   7、公孙胜是《水浒传》中的人物,绰号入云龙,道号一清,蓟州人氏。他与晁盖、吴用等七人结义,一同劫取生辰纲,后上梁山入伙。后离开梁山,回乡探母,直到大破高唐州时方被戴宗请回。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四位,上应天闲星,担任掌管机密军师。征方腊前返回蓟州,潜心修道。   8、白胜,小说《水浒传》中人物,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绰号“白日鼠”。原来是个闲汉,和晁盖等好汉一起智取生辰纲。案发后白胜被何涛、何清兄弟抓捕,熬不过苦刑,供出了晁盖等人。后来白胜在晁盖、吴用派出的梁山人马配合下逃出后,上了梁山。在梁山上,白胜虽然地位不显著,却参与了很多行动。大聚义时排名106位,为地耗星,担任走报机密步军头领。受招安后,在征讨方腊的路途中病死。   二、相关情节:   此章可分为两部分:   前一部分主要写杨志与老都管、虞侯及众军士的矛盾,为以后生辰纲的被劫埋下了伏笔。杨志为了应付不测可以说是处处小心,事事留意。开始还是趁凉行路,后来到了“人家渐少,行客又稀”的山路地带,为安全起见,改为天正热时赶路。这本是顺应地势的防范之策,怎耐天气酷热、担子沉重、山路难行,他又不讲究方式方法,“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军汉们“雨汗通流”,苦不堪言,怨声载道。他与兵士矛盾的激化构成了杨志失败的一个重要因素。如果说军汉们只是些小人物,尚惧怕他的权威,不敢公开反抗,那么,他不注意协调好与老都管、虞候的关系,使得本来就对他心存鄙视的老都管公开抵制,这一矛盾的激化就是致命的了。它直接导致了军汉们不听杨志的打骂(有人撑腰嘛),坚持在强人出没的黄泥岗松林里休息。这样,杨志一行丧失了天时、地利、人和,终于不免失败。   后一部分是全文的高潮,主要写杨志与晁盖等人的斗智斗勇。吴用利用酷热难耐的天气,知道赶了半天路的杨志一行会口渴,于是设计在酒中下蒙汗药。当杨志一行在松林里歇息时,晁盖等人出现了,他们扮做行商的客人,首先使自己处在了暗处,同时为后面证明酒中无药作铺垫。然后,由白胜挑着满桶诱人的白酒(此时尚未下药)走上了山岗。果然,军汉们垂涎欲滴,但当即受到杨志的阻拦,怀疑里面有蒙汗药。白胜欲擒故纵,立刻表示不卖了。然后由晁盖等人过来先吃掉一桶,一则表明此酒无药,让杨志放松警惕,二则借舀酒作掩护,前一瓢装做要占便宜,后一瓢下药。而白胜追这个,夺那个,竟和平常小贩卖酒一样,毫不露破绽。这样一做戏,杨志也不由得有点相信这是好酒了,于是同意买。但白胜又一次欲擒故纵,一个劲儿不卖,这就彻底麻痹了杨志的警惕心理,终于全被蒙汗药麻倒,眼睁睁看着生辰纲被劫走。   三、智取生辰纲出自《水浒传》,作者是施耐庵。   1、《水浒传》,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全书描写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108位好汉在梁山聚义,以及聚义之后接受招安、四处征战的故事。《水浒传》也是汉语文学中最具备史诗特征的作品之一。 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用白话文写成的章回小说之一。版本众多,流传极广,脍炙人口,对中国乃至东亚的叙事文学都有极其深远的影响。《水浒传》是一部以描写古代农民起义为题材的长篇小说。它形象地描绘了农民起义从发生、发展直至失败的全过程,深刻揭示了起义的社会根源,满腔热情地歌颂了起义英雄的反抗斗争和他们的社会理想,也具体揭示了起义失败的内在历史原因。   2、施耐庵(1296—1370),原名彦端,字肇瑞,号子安,别号耐庵。泰州兴化人。祖籍山东菏泽。舟人之子,生于兴化白驹镇(今盐城大丰),13岁入私塾,19岁中秀才,29岁中举,35岁中进士。35岁至40岁之间官钱塘二载,后与当道不合,复归苏州。至正十六年(1356)六十岁,张士诚据苏,征聘不应;与张士诚部将卞元亨相友善,后流寓江阴,在祝塘镇教书。71岁或72岁迁兴化,旋迁白驹场、施家桥。朱元璋屡征不应;最后居淮安卒,终年74岁。著作是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浒传》。

  • 《水浒传》中参与“智取生辰纲”的好汉有( )拜托各位大神

      B阮家三兄弟 C吴用 E晁盖 三个选项的人物都参加了~还有赤发鬼刘唐和白胜一共是七个人,被劫的是青面兽杨志!!!(其实是被蒙汗药给迷倒了,要不这7个人估计打不过杨志   满意请采纳

  • “花石纲,生辰纲,予及女偕亡”语中所对应的梁山好汉是谁?

      花石纲,生辰纲,予及女皆亡——(杨志 ) 面如铁,性如火,东京只两斧——(李逵 )

  • 水浒传智取生辰纲中押解生辰纲的不是 青面兽 杨志 三代将门之后 刘唐

      刘唐啊~前三个都说一个人啊 杨志,绰号“青面兽” 他是三代将门之后哦

  • 《水浒传》智取生辰纲中“众军汉都笑了。”笑有什么意味?

      嘲笑杨志谨小慎微

  • 急需 水浒传 智取生辰纲原文!!

      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   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道:“教授休取笑,且请相见。”   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   晁盖道:“这位秀士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   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人多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   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   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   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   吴用坐了第二位。   公孙胜坐了第三位。   刘唐坐了第四位。   阮小二坐了第五位。   阮小五坐了第六位。   阮小七坐了第七位。   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   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   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   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桨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   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   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   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   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   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如此。”晁盖听了大喜,颠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懊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   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   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   三阮那里肯受。   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   三阮方才受了银两。   一齐送出庄外来。   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   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   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   吴学究常来议事。   卑休絮烦。   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   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   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可起身,只是一件事在踌躇未决。”   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   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   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   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生辰纲去,我自有   抬举你处。”   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   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   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   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勒令回来。如何倒生支词,推辞不去?”   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便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   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   杨志道:“恩相便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   的。”   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   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   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馀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恁地时方好。”   梁中书道:“你甚说得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命回来。”   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   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   杨志禀道:“告覆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   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拍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   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   梁中书道:“礼物都己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   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   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   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   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有见识!”   随即唤老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   老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   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份。   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   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   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   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   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   梁中书看军人担仗起程。   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路上行。   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   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   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里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杨志便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要处!”   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恁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   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   两个虞候口里不言,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   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   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   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   那十一个厢禁军两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   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   那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   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乖凉起身去。   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   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   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   拿了藤条要打。   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   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   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呐呐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卑休絮烦。   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   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   约行了二十馀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   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   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   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   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   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   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   一行十五人奔土冈子来,歇下担仗,十四人都去松林树下睡倒了。   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   众军汉道:“你便利做我七八段也是去不得了!”   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   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下喘气。   看这杨志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   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   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   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   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他二十棍!”   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   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杨志骂道:“这畜生不殴死俺!只是打便了!”   拿起藤条,劈脸又打去。   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休说y甯O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心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   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   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   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   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   货!”   赶来看时,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六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   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   见杨志赶入来,七个人齐叫一声“阿也,”都跳起来。   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   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   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   那七人问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   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时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务,只顾过冈子来。   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有人上冈子来。   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   ”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   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   杨志道:“不必。”   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   老都管坐着,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   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   老都管别了脸对众军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   杨志道:“不必相闹;俺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此走。”   众军汉都笑了。   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   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应道:“是白酒。”   众军道:“挑往那里去?”   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道:“五贯足钱。”   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   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   众军道:“买碗酒吃。”   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   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   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   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个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   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   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   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yA。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不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要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   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   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要紧?我们自有瓢在这里。”   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   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   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   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你多少价钱?”   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   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   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去,那汉赶将去。   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   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噪!”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   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   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   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   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   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   那汉道:“不卖了!休缠!”   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   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   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   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   众军谢道:“甚么道理!”   客人道:“休要相谢。都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   众军谢了。   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   杨志那里肯吃。   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   两个虞候各吃一瓢。   众军汉一发上。   那桶酒登时吃尽了。   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么热,二乃口渴难煞,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   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   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   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   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   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去了。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挣扎不起,十五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把这金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得。   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   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   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叫人死心塌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走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   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   这个唤做“智取生辰纲。”   原来杨志吃得酒少,便醒得快;爬将起来,兀自捉脚不住;看那十四个人时,口角流涎,都动不得。   杨志愤闷道:“不争你把了生辰纲去,教俺如何回去见梁中书,这纸领状须缴不得。”   ——就扯破。”   ——“如今闪得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待走那里去?不如就这冈子上寻个死处!”   撩衣破步,望着黄泥冈下便跳。   正是∶断送落花三月雨,摧残杨柳九秋霜。毕竟在黄泥冈上寻死,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水浒传》中“智取生辰纲”安排了明线和暗线两条线索,明写是?暗写是?两条线索在什么相交,形成故事...

      明写杨志押送生辰刚。暗写晁盖的好汉智取生辰纲。在黄泥岗交汇。

  • 《水浒传》智取生辰纲里,老都管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梁中书要派老都管前来?

      监督杨志,老都管看不惯杨志的不人性化,心里也不忍心让那十几个人累个半死,有点反对杨志。

  • 水浒传第十章吴学究智取生辰纲全部内容

      "智取生辰纲"写的是杨志押送生辰纲去往东京,在途中(黄泥冈)被晁盖吴用等用计夺取的经过。故事集中反映了蔡京、梁中书为代表的封建统治者与广大农民的矛盾,热情歌颂了起义农民的大智大勇与组织才能。第十六回在全书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在此之前,小 说主要描写了鲁智深、林冲等个别英雄人物的抗争。而"智取生辰纲"则是起义农民的集体行动,是梁山泊英雄聚义的开始   虽然不全朋友 但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