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吴用智取生辰纲的故事情节

  • 水浒传吴用智取公孙胜的故事情节

      吴用和公孙胜智取的应该是青面兽杨志吧,就是【吴用智取生辰纲】你说的这个是第几回?【吴用智取生辰纲】梗概。大名府留守梁中书,为讨好权臣蔡京,做生辰纲献京,三都捕快何涛受委任护送生辰纲顺利通过配州,杨志负责押送.刘唐饱受贪官迫害,联同晁盖、吴用、阮氏兄弟、白胜等人智劫梁中书贺寿的生辰纲,杨志在押运途中,步步为营,但是终为晁盖等人所算,在黄泥岗被迷倒,失去了生辰纲

  • 吴用智取生辰纲是水浒传第几回?

      第16回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 吴用智取生辰纲的故事情节

      智取生辰纲故事梗概(简介) 北宋末年, 大名府留守梁中书, 为讨好权臣蔡京, 民脂作生辰纲献京. 三都捕快何涛受委任护送生辰纲顺利通过配州, 杨志负责押送. 刘唐饱受贪官迫害, 遂联同晁盖、吴用、阮氏兄弟、白胜等智劫梁中书向京贺寿的生辰纲.志在押运途中, 步步为营, 但终为盖等人所算, 于黄坭岗被迷倒, 尽失生辰纲. 黄坭岗为涛所管辖, 涛被责失职, 惨遭受刺青之刑并被判监, 幸得其属下求情得免入狱. 涛奉命追查, 胜将所分获之生辰纲财物带回家时为涛之弟何清所见, 清告密于其兄. 涛将胜擒获, 在严刑迫供下, 胜供出盖等人. 涛率领雷、朱二人及一众官差往盖家捉拿盖等人. 余众获宋江通报, 乘夜渡江上梁山.

  • 以吴用的角度来写智取生辰纲怎么写?

      水浒传》是部庞大、复杂的小说,它生动地描写、反映出了梁山起义的发生,发展壮大直至起义失败的整个过程。它明确地描写出了当时起义的社会根源和原由,并成功塑造出了那些栩栩如生的起义英雄的形象,且通过他们不同的反抗道路展开了起义过程,也具体地揭示了起义失败的内在原因。 其实,我认为情节大致可以分为两大部分:前70回是以宋江、晁盖为首,渐渐吸纳江湖四方的豪杰上梁山。在这些好汉中,有自愿上山的,有的是被贪官污吏逼得无处可走的地步才上山的,还有的是受到感召而上山的。但不论如何,这些人聚集梁山的目的是替天行道,反抗当时那腐败的政治。在这一时,那些梁山的英雄们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杀得贪官污吏心惊胆战,令人大呼痛快。而作者也有意借此发泄他对当时社会腐败政权的不满。后50回描述的是梁山好汉们接受了朝廷的招安,为国家效力的过程。他们北征辽国,剿灭虎田、王庆,众头领尽皆无损,威枕四方;南讨方腊一役,却使梁山英雄们损兵折将、七损八伤其生存者并未因此而获得合理、应得的回报,反遭奸臣迫害,梁山好汉们几乎没有一个善终,表现出了忠心报国的无奈。 所以说《水浒传》也同时反映出了北宋的政治和社会的腐败、混乱。因此在书中我们经常可以看见官员行贿和压迫百姓的事实,表现出了当时百姓的有苦无处伸张的现象。而宋江等人和当朝政府官员对抗,替百姓出怨气,就又表现出了此书的又一个中心思想:官逼民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此外,书中的主要任务有一百多个,他们的性情也各不相同,每个人都有其不同特性,语言、举止都和其身份、地位紧密配合。而读者们更可以从书中人物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深刻地感受到他们的独特个性。 虽然水浒中的人物大多都较粗鲁,但作者写人的粗鲁更是使人称奇:如鲁达的粗鲁是性急,不容得半点怠慢、史进的粗鲁是任性、李逵粗鲁是蛮横、阮小二的粗鲁是悲愤无说处,而焦挺的粗鲁是本身的气质不好……在这本书上还至少出现了十一二个个性鲜明的形象,这些形象有血有肉,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这部以北宋末年社会为历史背景的小说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书中的人物在这“替天行道”的旗帜下,好似作者也肯定和赞美了被压迫的人民的反抗、复仇行为。比如说:武松为兄长伸冤,却告状无门,于是他拔刃血仇,最后被张都监陷害陷害后,血涧鸳鸯楼;林冲遇祸一再忍让,被逼到绝境,终于复仇山神庙,雪夜上梁山;解珍、解宝为索回他们射沙的一只老虎,被毛太公送入死牢,从而引发了顾大嫂众人劫狱反出登州……可以说,人民的反抗和复仇权力,在《水浒传》中得到了有力的伸张。 梁山好汉是传奇式的理想化人物,他们或勇武过人,或智谋超群,或身具异能,而做事光明磊落、敢做敢当是他们共同的特点。因为《水浒传》中的这些传奇式的英雄人物对读者来说是吸引人的,所以《水浒传》才这样广受读者们的好评

  • 以“吴用智取生辰纲”为明线写故事(小说)

      北宋末年, 大名府留守梁中书为讨好其岳父权臣蔡京,特差杨志负责带领押送十万生辰纲前去祝寿。三都捕快何涛受委任护送生辰纲顺利通过配州。消息传入绿林好汉耳中,刘唐遂向晁盖、吴用、提出截下这笔不义之财,随后公孙胜、阮氏三兄弟、白胜亦伙同加入。杨志为保生辰纲顺利押送,一路急行,防范甚严,导致随行押送人员苦不堪言。在路经黄泥岗时路遇一批贩枣客人,后又有一人贩酒而来,贩枣客买一桶酒,在付钱时发生纠纷, 又有人偷喝了另一桶是的半瓢,再有人偷喝未成被贩酒人擒住。杨志见属下口渴难耐就容许他们买下了剩下的酒,喝下后却发现menghanyao发作都倒地了。原来这是这群贩枣客就是晁盖、吴用等人假扮的,贩酒客则是白胜所扮。这条智取生辰纲的计策是吴用提出的,原先两桶酒皆为好酒,他们先喝一通引诱杨志等人。后来第一贩枣客人偷喝是为了让杨志麻痹,第二人偷喝时则乘机在瓢中放了药,因偷喝未果所以menghanyao进入了剩下的酒中。所以杨志等人喝时就中了menghanyao倒地,尽失生辰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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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   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道:“教授休取笑,且请相见。”   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   晁盖道:“这位秀士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   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人多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   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   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   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   吴用坐了第二位。   公孙胜坐了第三位。   刘唐坐了第四位。   阮小二坐了第五位。   阮小五坐了第六位。   阮小七坐了第七位。   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   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   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   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桨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   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   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   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   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   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如此。”晁盖听了大喜,颠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懊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   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   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   三阮那里肯受。   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   三阮方才受了银两。   一齐送出庄外来。   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   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   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   吴学究常来议事。   卑休絮烦。   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   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   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可起身,只是一件事在踌躇未决。”   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   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   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   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生辰纲去,我自有   抬举你处。”   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   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   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   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勒令回来。如何倒生支词,推辞不去?”   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便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   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   杨志道:“恩相便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   的。”   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   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   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馀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恁地时方好。”   梁中书道:“你甚说得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命回来。”   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   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   杨志禀道:“告覆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   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拍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   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   梁中书道:“礼物都己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   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   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   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   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有见识!”   随即唤老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   老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   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份。   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   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   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   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   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   梁中书看军人担仗起程。   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路上行。   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   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   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里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杨志便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要处!”   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恁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   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   两个虞候口里不言,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   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   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   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   那十一个厢禁军两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   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   那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   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乖凉起身去。   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   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   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   拿了藤条要打。   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   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   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呐呐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卑休絮烦。   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   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   约行了二十馀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   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   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   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   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   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   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   一行十五人奔土冈子来,歇下担仗,十四人都去松林树下睡倒了。   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   众军汉道:“你便利做我七八段也是去不得了!”   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   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下喘气。   看这杨志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   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   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   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   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他二十棍!”   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   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杨志骂道:“这畜生不殴死俺!只是打便了!”   拿起藤条,劈脸又打去。   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休说y甯O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心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   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   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   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   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   货!”   赶来看时,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六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   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   见杨志赶入来,七个人齐叫一声“阿也,”都跳起来。   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   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   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   那七人问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   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时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务,只顾过冈子来。   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有人上冈子来。   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   ”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   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   杨志道:“不必。”   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   老都管坐着,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   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   老都管别了脸对众军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   杨志道:“不必相闹;俺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此走。”   众军汉都笑了。   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   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应道:“是白酒。”   众军道:“挑往那里去?”   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道:“五贯足钱。”   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   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   众军道:“买碗酒吃。”   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   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   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   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个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   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   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   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yA。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不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要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   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   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要紧?我们自有瓢在这里。”   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   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   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   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你多少价钱?”   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   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   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去,那汉赶将去。   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   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噪!”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   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   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   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   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   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   那汉道:“不卖了!休缠!”   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   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   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   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   众军谢道:“甚么道理!”   客人道:“休要相谢。都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   众军谢了。   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   杨志那里肯吃。   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   两个虞候各吃一瓢。   众军汉一发上。   那桶酒登时吃尽了。   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么热,二乃口渴难煞,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   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   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   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   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   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去了。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挣扎不起,十五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把这金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得。   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   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   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叫人死心塌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走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   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   这个唤做“智取生辰纲。”   原来杨志吃得酒少,便醒得快;爬将起来,兀自捉脚不住;看那十四个人时,口角流涎,都动不得。   杨志愤闷道:“不争你把了生辰纲去,教俺如何回去见梁中书,这纸领状须缴不得。”   ——就扯破。”   ——“如今闪得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待走那里去?不如就这冈子上寻个死处!”   撩衣破步,望着黄泥冈下便跳。   正是∶断送落花三月雨,摧残杨柳九秋霜。毕竟在黄泥冈上寻死,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水浒传《智取生辰纲》作家、作品介绍

      水浒传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描述农民起义的小说,全书共120回描述的是北宋农民起义的事。 施耐庵(1296~1371),原名彦端,字肇瑞,号子安,别号耐庵。元末明初的文学家。汉族,江苏兴化人(一说浙江钱塘人)。祖籍泰州海陵县,住苏州阊门外施家巷,后迁居当时兴化县白驹场(今江苏省大丰市白驹镇)。自幼聪明好学,元延佑元年(1314年)考中秀才,泰定元年(1324年)中举人,至顺二年(1331年)登进士。不久任钱塘县尹,因替穷人辩冤纠枉遭县官的训诉,遂辞官回家。

  • 改写“智取生辰纲”(以吴用的角度)

      话说刘唐听说护送生辰纲之事,心念道:“俺何不劫富济贫?”于是广结好汉,有吴用、阮氏三兄弟、晁盖、公孙胜等人。 有诗云:“刘唐广结众好汉,智取钱财势必行。”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朗无比,只酷热难熬,刘唐道:“众位兄弟有何妙计?”吴用灵机一动,转而大笑道:“此乃天赐良机。”众好汉听了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需这般……”吴用小声对众好汉说道,众人叹道:“好主意。”便开始分头行动。 五七日后,晁盖、刘唐、阮小二、公孙胜装扮成卖枣商贩,阮小五、阮小七、吴用则装扮成卖酒人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却说刘唐每日派人侦察,探得护卫队长乃青面兽杨志,遂与众好汉商议对策,公孙策听后,又担忧道:“杨志武功高强,若硬取,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这该如何是好呀?”“兵家有云:攻城者,攻心为上!杨志一路上一直鞭打痛骂士卒,早已失去民心,犹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吴用缓缓说道:“好!”众好汉拍手称快,心中无了担忧。 六月初四这天,刘唐等人正在丛林中探消息,忽然望见杨志一行人,便忙往回躲。 却不料已被杨志发觉,杨志大喝:汝等何人,这般胆大,竟连俺的东西也敢偷?”那众好汉互相以目示意道:“俺是做小本生意的人家,欲过此冈到乡外做买卖,听这里人说这里多有强人出没,十分担心,刚才又听见脚步声,以为强人,竟不知是大官人,真吓死俺也!”一面说,一面不住地擦汗,杨志见他们如此,又不像是说假,遂离去,刘唐见他走远,忍不住笑道:“哥哥真不愧为智多星,量这厮再谨慎,亦逃不出哥哥的‘五行山’!怪把俺当时吓的……”晁盖道:“功已成半,不可半途而废。”刘唐道:“哥哥放心,不成功,便成仁。” 又过了一个时辰,吴用等人提酒走来,众军饥渴难忍,遂自凑足了银两,想讨碗酒喝,这边杨志却道:“你们待要怎地,竟不听洒家言语,好大胆!须知多少好汉被麻翻了!”吴用心想:这厮果然与士卒不和,我却来个欲擒故纵之计,如何?便啐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我不曾卖酒与你,却说我酒中有蒙汉药,真是一派胡言,这酒,便是你出再高的价,我也不卖了。”便推着车走了,士卒们苦于杨志的威势,只是埋怨。 却说这时,只见四个卖枣人家,不是别人,正是晁盖、刘唐、阮小二、公孙胜,假装问道:“你这酒多少一桶?给俺一桶。”那卖酒人家道:“不卖,不卖!”晁盖怒道:“先前是官人说你酒坏,洒家却没说,来一桶又有何不可?”卖酒的听了这话,方让他们买一桶吃。 吃完酒后,那晁盖道:“你这剩下的酒权当送俺吃罢!”卖酒的不答应,他人便抢了酒东跑西窜,见他实在不肯,才作罢,行路去。 你道怎的:原来他们早已在抢酒中将蒙汉药下了。 话说前面士卒不得喝酒,已是埋怨至极,后见卖枣人家喝酒后别无他样,便向老都管诉苦。老都管道:“杨提辖,众军汉已无力上路,皆因路高人渴,且这酒他人吃了没事,让他们讨碗酒又端的怎样?”杨志无奈只好答应。吴用心中暗喜道:“量这些蠢人,终究要似那鱼,被俺一齐钓上。”便道:“看你们众人虔诚,先前之事,俺也不必追究,这酒便让于你吃罢。” 众军汉一个个如恶狼扑食一般,一饮而尽。杨志亦喝了,过了一会儿,只见军汉个个都头重脚轻,纷纷倒下。众好汉大笑道:“倒也,倒也!”遂劫去生辰纲,捐与贫苦人民。 又有诗云:众多好汉齐协心,劫去金银又济贫。杨志纵是多才智,机关算尽也枉然。

  • 在水浒传中,吴用智取生辰纲这回中,吴用智取生辰纲“智”在哪里?

      偷梁换柱,把瓢换成有药的了 北宋末年, 大名府留守梁中书, 为讨好权臣蔡京, 民脂作生辰纲献京. 三都捕快何涛受委任护送生辰纲顺利通过配州, 杨志负责押送. 刘唐饱受贪官迫害, 遂联同晁盖、吴用、阮氏兄弟、白胜等智劫梁中书向京贺寿的生辰纲.(杨)志在押运途中, 步步为营, 但终为盖等人所算, 于黄坭岗被迷倒, 尽失生辰纲. 黄坭岗为涛所管辖, 涛被责失职, 惨遭受刺青之刑并被判监, 幸得其属下求情得免入狱. 涛奉命追查, 胜将所分获之生辰纲财物带回家时为涛之弟何清所见, 清告密于其兄. 涛将胜擒获, 在严刑迫供下, 胜供出盖等人. 涛率领雷、朱二人及一众官差往盖家捉拿盖等人. 余众获宋江通报, 乘夜渡江上梁山.

  • 课文中吴用智取生辰纲的作者是谁

      本文是选自《水浒》71回本。作者是元末明初的施耐庵。   《智取生辰纲》   时值六月,天气炎热,挑着生辰纲的军汉在崎岖小路上行走,个个气喘嘘嘘,汗水淋漓,苦不堪言。有的走慢了,杨志就用藤条抽打,喝令∶“快走!”   他们到了黄泥冈。小路两边是松林,军汉实在走不动了,都放下担子,到树荫下躺倒休息。杨志喝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乘凉,起来快走!”众军汉叫苦说∶“你把我们剁成八块,我们也走不动了。”   两个虞侯和老都管喘着气慢慢走上来。老都管见杨志打军汉,劝道∶“杨提辖,实在热得走不动了,别怪他们吧。”杨志说∶“这是黄泥冈,正是强人出没的地方,怎敢在这里停脚!”   杨志不理军汉的哀告,举起藤条说∶“不走的,吃俺二十棍!”他刚要打下,忽见松林里有人探头观望,便急忙放下藤条拿起朴刀,追进松林喝道∶“你好大胆子,敢来看我的货物!”   杨志近前一看,林中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子,晁盖七人假扮推车的在乘凉。杨志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晁盖道∶“我们是贩卖枣子到东京去的。”杨志这才放下心来。   白胜挑了一担酒桶走上冈来,边走边唱∶“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楼上王孙把扇摇。”他走到松林边上,放下酒担乘凉。   众军汉见白胜是卖酒的,便说∶“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酒吃,也解暑气。”杨志听了训斥道∶“你们这些村鸟知道什么,全不知路途上艰险,多少好汉给蒙汗药麻翻了。”   晁盖七人出来说∶“口渴得很,卖给我们一桶酒喝。”白胜说∶“好,五贯钱一桶。只是没有碗,就用两把酒瓢舀着喝吧!”众人一边吃枣子,一边喝酒。吴用舀了半瓢酒,说去取点枣子,进松林里去了。   吴用到树林里,把酒倒掉,从衣袋里掏出纸包,把蒙汗药倒在瓢里,走出松林。   晁盖见吴用出来,说∶“一桶酒喝得干干净净了。”吴用拿酒瓢到另一桶酒里舀出一瓢说∶“我再喝一瓢。”白胜一把夺过吴用手中的酒瓢,放在酒桶里搅了两下,说∶“你这客人有头有脸的,却不是君子。”   众军汉见卖枣子的喝了酒,都说∶“我们也买一桶吧!实在太热太渴了。”老都管也说∶“冈子那边没处讨水喝,就让大家买了喝吧!”杨志见卖枣子的喝了没事,就说∶“既然老都管说了,就去买了喝吧!”   众军汉凑了五贯钱去买酒,白胜却说∶“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众军汉陪笑道∶“那是说笑话,何必当真。”吴用把白胜一推,说∶“大家都出门在外,做点好事吧!”说着把酒桶送给军汉。   吴用又拿些枣子说∶“给你们下酒。”众军汉谢了,轮流用瓢喝酒。连老都管、虞侯和杨志都喝了。顷刻间,杨志等十五人个个头重脚轻,先后软倒了。   晁盖等七人马上推着小车从松林里出来,把枣子倒在地上,把十一担金银珠宝装进车里推着就走。   杨志酒喝得少,先醒了,他爬起来,看见其他人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财宝全无,指着骂道∶“都是你们不听我的话,遭人暗算,丢了生辰纲,连累洒家。”拿起朴刀,叹了口气,下冈去了。   众人这才醒过来,老都管说∶“生辰纲失了,杨志也走了,我们怎么办?”有人说∶“就说是杨志和强人串通一气,用蒙汗药把我们麻翻,把金银珠宝全抢走了。”众人立时收拾停当,回去禀报去了。   再说杨志走到一片树林里,突然一个赤裸上身、背上刺着花的和尚对他喝道∶“你这混蛋,是哪里来的?”杨志反问∶“你是哪里的和尚?”那和尚不回话,抡起禅杖就打,杨志挺起朴刀相迎。两人就在树林里打了起来。   那和尚卖个破绽跳出圈外,喝声∶“且慢!你这青面汉子是什么人?”杨志道∶“俺是青面兽杨志。”和尚道∶“俺是花和尚鲁智深。”   杨志笑道∶“你不是在相国寺吗?怎么来到这里?”鲁智深道∶“因俺救了林冲,高俅不许相国寺收留俺,俺想上二龙山宝珠寺安身,寨主邓龙不肯,俺打败了他,他就跑上山去,把住关口,俺攻不上去。”   杨志引鲁智深住进操刀鬼曹正开的酒店。曹正和杨志相识,听说他俩要上二龙山,就说∶“我有一计,不知两位中不中意?”杨志道∶“愿闻良策。”曹正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二人决定依计而行。   次日,曹正和打扮成乡下人的杨志把鲁智深用活结绳索捆了,押着来到二龙山关口。曹正对邓龙说∶“这胖和尚说要请梁山泊来打二龙山,还要扫平附近村庄,我把他灌醉捆了献给大王。”邓龙大喜,开关让他们上山。   曹正等人上了山,就把捆着鲁智深的绳索结头偷偷一抽。鲁智深松开手臂,拿过杨志手中的禅杖,抡起一杖将邓龙打死,众喽罗纷纷跪地投降。鲁智深和杨志从此当了山寨寨主。